響亮的耳光就直接打在了杜朗的臉上。
那杜朗以為自己是杜家的人就能囂張嗎?
他憑什麼這麼欺負孫大京?
如果連這種欺負都能忍下去的話,那麼還有什麼是不能忍的。
孫大京是個老實人,但老實人也不能這麼欺負啊!
今天顧遠就給他上一課,讓他知道知道出門在外就應該收斂!
所有人此刻都已經嚇傻。
尤其是那些賓客們,他們簡直是覺得顧遠瘋了。
“這人是誰啊?
”
“哪裡來得愣頭青,竟然連杜公子都敢打。
”
“這豈不是不要命了麼。
”
“對啊,打了杜公子就等同於惹到了杜家和方家,也就等於把南港市和北港市的大佬全部得罪了。
”
“瘋了,真是瘋了。
”
孫大京也趕忙勸:“兄弟……這……”
孫大京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勸。
杜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滿嘴都是皿,樣子非常狼狽。
“你,我讓你死!
”
啪!
顧遠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杜朗的臉上,他的臉很快就腫了。
在顧遠這裡,什麼事都不算事,該打就打。
既然杜朗喜歡羞辱別人,那麼顧遠就讓他感受一下被羞辱的感覺。
顧遠就不信了,在南港市還有他想打而不能打的人麼?
看著孫大京那麼緊張,顧遠便再次強調:“對付這種人直接上手打就行。
”
“我……”孫大京比較無奈,以他的性格來講,就算是顧遠教他一萬遍他恐怕也不會那麼做的。
這時候何靜急眼了。
“夏校花!
你看你找的老公!
竟然膽敢對杜公子動手!
我好不容易才說動杜公子讓他過來跟大家見一面的!
”
盡管夏婉有些緊張,但是在最關鍵時刻,她一定會堅定地站在自己丈夫這邊。
“雖然打人的行為有些不妥,但既然是我丈夫選擇的,那麼我就支持他,杜公子而已,打就打了。
”
也不知道夏婉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她很清楚,不管多麼危機的時刻她都必須要跟自己的男人站在一起。
“你們,你們真是一丘之貉!
你們全部都得死!
別以為你是許念蓉的閨蜜她就會幫你們!
”
何靜馬上便給許念蓉打電話。
本來今天是許念蓉的婚禮,她正在化妝以及換衣服,想必她一定不希望在婚禮現場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方家把杜朗叫來當伴郎便說明他們非常重視這場婚禮。
按照這個情況砍下來,顧遠和夏婉以及孫大京都得死了。
正常情況下好像是的。
可是,顧遠是誰呢。
此刻正在化妝的許念蓉聽說杜朗被打了,她頓時嚇得趕緊從化妝間裡跑了出來。
許念蓉當然知道杜朗的身份,他被打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當許念蓉跑到現場的時候,便看到了杜朗捂著嘴坐在地上,他甚至連椅子都不敢坐。
如此狀況未免有些太過於恐怖了吧。
許念蓉問夏婉:“到底怎麼回事,你老公的脾氣……也太大了吧。
”
“沒辦法啊,那家夥羞辱孫大京,顧遠實在是看不下去才出的手。
”
盡管許念蓉知道這邊占理,但她也確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因為不管怎麼講,杜朗都不是平常人。
許念蓉還是想要幫顧遠一下。
她低下頭詢問:“杜公子,您還好吧,要不要去醫院。
”
“我爸呢!
還有我舅舅呢!
還有方豪方忠!
讓他們過來!
讓他們過來把這個小子弄死!
”
仔細一看,杜朗鼻青臉腫,許念蓉當下便大叫不好。
簡單了,到底事情還是讓她想簡單了。
她也沒想到竟然打得那麼嚴重。
杜朗根本就沒有要和平解決的意思。
“完蛋了婉婉,我感覺……我好像控制不住。
”
夏婉知道許念蓉會對自己好,但她也說:“不必了,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承擔。
”
反觀顧遠,他正在往茶杯裡倒茶,還示意孫大京不要緊張,坐下就可以。
杜朗還在那嚎叫呢。
顧遠一杯茶水直接潑他臉上:“給我消停會!
”
哪怕杜朗知道自己等會就有機會報仇,但他仍然特別聽話,顧遠讓他消停會,他就真的消停了。
顧遠穩穩當當地喝茶,孫大京戰戰兢兢,至於其他人,全部都心神不寧。
大部分人都認為顧遠完了。
是啊。
事情鬧到最後是這個樣子,顧遠不完誰又完呢。
就在此刻,突然間傳來了另一個聲音。
“方家主到!
秦家主到!
杜總到!
俞神醫到!
拐爺到!
廖總到!
”
隨著這個聲音想起,南港市有頭有臉的大佬們都來了。
方盛北一邊往裡走還一邊跟身旁的秦德說:“顧先生怎麼還沒來呢。
”
“我哪知道啊,我派人去鹿山別墅接顧先生了,可是他根本就沒在家。
”
“唉,該不會是不來參加婚禮了吧。
”
“說實話,就算是他不參加了,老方你敢怪罪麼?
”
“不敢不敢。
”
就在他們繼續往前走的時候。
一個人趕緊彙報:“不好了,杜公子讓人給打了!
”
“什麼!
!
!
”方盛北聽後頓時大驚:“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會被打!
”
杜朗的父親杜志財瞬間就不高興了。
“是誰動的手?
是誰!
”
“不知道,聽說是新娘的同學。
”
方盛北趕忙勸:“老杜莫慌,我們走前邊看看去。
”
現在的方盛北簡直就是如坐針氈。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什麼。
結果他們走到前邊去一看,赫然發現是顧遠。
“顧先生!
您怎麼在這裡!
”
方盛北彎著腰看著顧遠,也不敢打擾顧遠喝茶。
再結合起地上的杜朗,方盛北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竟然是顧先生打的……”
是啊。
方盛北早就該想明白。
整個南港市如果真有一個人膽敢對杜朗下手的話,那麼這個人恐怕也隻能是顧遠了吧。
“見過顧先生!
!
!
”
所有的大佬全部向顧遠鞠躬。
不管多大的大佬,隻要他的家底在南港市,那麼就必須要給顧遠行禮。
顧遠看著他們,也就是掃視一下,連點頭都懶得點。
“顧,顧先生……敢問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方盛北小心翼翼地問著。
他得到的回答也非常簡單。
“我打了杜朗一頓,有什麼不可以的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