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若君嘴角笑意更濃:“天陽都說了,天材地寶唯有緣者居之,你想去就去唄,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擺脫你了。
”
“本小姐可不會讓你如願,你想讓我去,我還真就不去了呢。
”鳳雨漩哼了一聲,重新走到樹旁坐了下去,運功調息內勁。
她倒不是真的不想去,而是思前想後覺得一個人過去太危險,畢竟連白家兄妹二人都鎩羽而歸,她一個人過去更難拿到藥草,與其到時候狼狽逃回來被武若君看笑話,還不如跟著陳天陽渾水摸魚來的舒服。
武若君搖頭嘆了口氣,似乎在為沒能甩掉鳳雨漩失望。
另一邊,陳天陽對白敬豪的治療,已經到了最後階段。
突然,白敬豪臉上浮現出潮紅之色,“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黑皿,悠悠睜開了雙眼。
白凝霜神色喜悅,知道大哥體內的毒素已經被逼出來了,快步走過去,喜道:“哥,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
白敬豪還有些虛弱,有氣無力地道:“我好多了,我怎麼會在這裡?
”
“既然好多了,那我們可以出發了。
”
突然,一個略微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敬豪扭頭看起,頓時一驚:“陳天陽,你怎麼在這裡?
”
他的聲音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敵意,甚至戒備之下,白敬豪“騰”的一下直接站了起來,生怕陳天陽在這裡向他出手。
“如果我沒在這裡,估計你和你親愛的妹妹已經死了。
”陳天陽收起了銀針,淡淡道:“你最好把你的敵意收起來,因為除了顯露你的不自量力外,其他什麼作用都沒有。
”
白凝霜趕忙說道:“哥,是陳天陽……救了我們,也是他幫你祛除了體內的毒素。
”
白敬豪難以置信地看向陳天陽:“是你……救了我?
”
“如果你想道謝的話那大可不必,對我來說這隻是一場交易。
”陳天陽看向了西北方向,道:“現在,我們可以去采摘那株奇特的藥草了。
”
采摘藥草?
白敬豪這一下驚的非同小可,一把拉過白凝霜走到一旁,小聲急切地問道:“你把藥草的事情告訴陳天陽了?
”
“對。
”白凝霜理所當然地道:“當時情況緊急,陳天陽救了我,所以我就告訴他了。
”
“糊塗,你怎麼這麼糊塗……”白敬豪一拍大腿,急道:“那株藥草的奇特性你也看到了,絕對是天材地寶,讓陳天陽盯上後,哪裡還有我們的份兒?
”
白凝霜眉宇間有一絲不滿:“陳天陽救了我們,對我們有大恩,和性命比起來,一株藥草算得了什麼,何況那株藥草本來就不是我們的。
”
“我們跟陳天陽立場相對,就算陳天陽救了我們,你也沒必要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陳天陽吧?
”
“哥,你也知道陳天陽和我們立場相對,可他還是出手救了我們,和陳天陽比起來,你不覺得自己心兇狹隘了些嗎?
”白凝霜一陣失望,倒是陳天陽的形像在她心裡高大了不少。
“可是……”白敬豪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白凝霜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