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去行不行?
”天竺強者結結巴巴地道。
他名喚古艾嗒,走的是苦行僧的修行道路,一身實力已經到了“宗師後期”境界,在喜馬拉雅山脈附近非常有名。
當然,雖然“宗師後期”強者放眼天下,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人物,但是在陳天陽這種逆天的存在面前,“宗師後期”強者根本就不夠看,萬一被陳天陽殺了,那他找誰說理去?
所以古艾嗒根本就不想去。
至於剩下的沒被選為炮灰的人,紛紛一陣慶幸。
“不去不行,你的實力已經到了‘宗師後期’境界,陳天陽經過連番大戰消耗甚大,就算他的後遺症還沒發作,可想要一招秒殺你,也幾乎辦不到。
你隻需要向陳天陽出一招就行,一招過後,不管你是逃回這裡,還是逃向任意一種方向,我都不會與你計較,但是你如果跟生戈一樣逃跑,哪怕追殺到喜馬拉雅山最高峰,我也會將你斬殺!
”
喬納·布羅姆語氣平淡,不怒自威,但是其中蘊含著的威脅與殺意,卻是任誰都能聽得出來。
“好……好吧……說好隻有一招。
”
古艾嗒原本就苦著的一張臉更是像苦瓜一樣難看,猶猶豫豫地向陳天陽走去。
清輝月色下,潔白雪地中,陳天陽放開武若君的纖腰,笑道:“味道不錯,可惜技術太差,看來你以後要多跟我接吻,提高下自己的技術。
”
“呸,要不是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給推開了。
”武若君傲嬌地哼了一聲,明顯言不由衷,道:“現在還沒脫離危險,我們快走吧。
”
“現在可不是走的時候。
”陳天陽向不遠處瞥了一眼。
武若君下意識看去,差點驚呼出來,一名身穿天竺傳統衣服的男子邁步走了過來,而奇特的是,就算在漫山遍野的雪地中,他依然赤著腳,好像一點都不怕冷。
陳天陽看向來者,挑眉道:“會華夏語?
”
古艾嗒同樣站在陳天陽十米之外的地方,點點頭,結結巴巴地道:“會……一點點,能聽……懂……”
“很好,剛剛來找我的老者,你認識嗎?
”陳天陽笑問道。
武若君也輕松起來,笑看陳天陽這次又要怎麼退敵?
被陳天陽和武若君這麼一笑,古艾嗒心裡更是慌得一批,連忙道:“認得,他生戈,南洋的人。
”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逃走嗎?
”陳天陽挑眉問道。
“他很怕你。
”古艾嗒搖搖頭,他也很疑惑,陳天陽和生戈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一位堂堂宗師強者,竟然會嚇得落荒而逃。
“錯了。
”陳天陽搖頭道:“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怕我?
”
武若君驚訝,生戈明明就是怕了陳天陽,為什麼陳天陽要說不是?
他這是又在耍什麼把戲?
古艾嗒也愣住了,好奇問道:“他不怕你,為什麼,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