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眼前一花,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一股渾厚的內勁襲到了身前。
赫然是陳天陽縱身來到他的身前,一掌向他兇口拍去。
祝玉泉都沒來得及躲閃,“哇”的一聲,口吐鮮皿向後倒飛出去,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打得好!
”謝纖心裡一陣痛快:“敢偷看我們,絕對不能讓他把剛剛的事情說出去,必須殺人滅口!
”
祝玉泉眼中布滿驚恐之色,眼看著陳天陽再度向自己走了過來,都來不及擦掉嘴邊的皿跡,連忙求饒道:“不要……不要殺我,我隻是恰逢其會,並不是主動偷看你們,我絕對不會把你們的關系洩露出去,千萬不要殺我……”
萬冷雪聽在耳中,眉宇間閃過一抹訝異與疑惑,謝纖和陳天陽到底有什麼關系,祝玉泉又究竟看到了什麼,導緻謝纖和陳天陽竟然都要殺人滅口?
“看來謝纖和陳天陽之間,一定發生了某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隻能找個機會,再詳細詢問謝纖了。
”
萬冷雪躲在暗處,一雙明亮的雙眸不斷在陳天陽和謝纖身上來回移動,似乎是想要看出些什麼。
場中,陳天陽邁步走到祝玉泉的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搖頭笑道:“我的確很想殺你……”
謝纖俏臉頓時浮現出喜色,隻要殺了祝玉泉,那普天之下,依舊隻有陳天陽一個男人看到過她先前羅衫半解的樣子,依舊還是冰清玉潔。
祝玉泉心中恐懼萬分,連忙求饒道:“不……不要……千萬不要殺我,隻要你不殺我,讓我做牛做馬伺候你都可以……”
“做牛做馬?
”陳天陽一聲輕笑,輕蔑地說道:“你一個大男人為我做牛做馬,就算你能拉的下臉面,我也覺得礙眼,還是算了吧。
”
祝玉泉神色大變,心中湧起濃濃的恐懼與絕望,難道……難道他堂堂洛書劍派的少掌門,今日真的要死在這裡?
隻聽陳天陽接著道:“不過嘛,我現在還不想殺你,算你運氣好,還有一點活命的價值。
”
謝纖頓時一急,連忙開口說道:“你瘋了,不殺他,他隻會到外面亂說,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你別忘了,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
陳天陽看了謝纖一眼,淡淡地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不勞你來教我做事。
”
謝纖心裡頓時一陣委屈,跺跺腳,狠狠地瞪了陳天陽一眼,可是又無可奈何,心裡暗暗盤算著,就算陳天陽決定不殺祝玉泉,她也要找機會殺了祝玉泉滅口,至少也要刺瞎祝玉泉的雙眼才行。
祝玉泉又驚又喜,猶如久旱逢甘霖。
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幾分:“真……真的?
你真的不……不殺我?
”
“我陳天陽一向言出必踐,當然是真的。
”陳天陽挑眉道:“還是說你希望我在騙你?
”
殺祝玉泉一點都不難,陳天陽隻要稍微動動手指就能要了祝玉泉的性命,可是殺了祝玉泉之後呢?
非但無助於幫助滿月宗拆穿洛書劍派的陰謀,而且還給了洛書劍派光明正大對付滿月宗的借口,隻會徒增不少變數,等於是幫了一個倒忙。
既然不能殺祝玉泉,那不妨將祝玉泉擒下來拷問一番,看看祝玉泉調查滿月宗禁地一事進行到何種程度了,而且說不定還能逼迫祝玉泉在眾人面前親口承認洛書劍派的陰謀,到時候滿月宗就能徹底占據主動地位,再想對付洛書劍派也容易了很多。
所以,與其殺了祝玉泉,不如將他擒下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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