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瀟瀟都這麼說了,是不是其他人也知道,難道隻有自己被蒙在鼓裡麼?
“柳姐姐,我隻是說他們睡過,並沒有說堂姐夫在意聶茵,隻是睡過罷了。
”
柳如是的兇口劇烈起伏,又聽到柳涵繼續補充。
“池鳶和聶茵的關系很好,池鳶本人的私生活就很亂,聶茵跟她是一丘之貉,所以她勾引堂姐夫,近水樓台先得月。
”
“別再說了!
!
”
柳如是將枕頭砸在了地上,臉上都是憤恨。
“讓那群保鏢去對付池鳶!
我要池鳶被玩死!
然後把這件事告訴聶茵,讓聶茵來救池鳶,她如果來了,那就給保鏢們加餐,我會親自通知聶衍,我倒要看看,聶衍會站在那兩個女人那邊,還是站我這邊。
”
柳涵的心裡在狂笑,低眉順眼的點頭。
等出了這間房,她便去了看守池鳶的地方。
池鳶的雙手已經被吊了起來,鐵的手銬將她的手腕磨得通紅。
池鳶看到她來,笑了笑,“怎麼,終於忍不住了,還是打算親自來教訓我?
”
還以為柳涵有多沉得住氣呢。
柳涵嘴角彎了彎,“倒不是我想對付你,是柳姐姐想對付你,看到外面那群保鏢了麼?
柳姐姐說要給他們加餐,讓他們直接玩死你,我隻是先來通知你一聲,如果你能從這群男人的身下活著出來,可千萬別找錯了報復對像。
”
池鳶的心頭一顫,但很平靜的看向柳涵,“我很想知道上次你被綁架之後,遭遇了什麼。
”
柳涵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擡手便一巴掌揮了過去。
“啪!
”
池鳶的腦袋重重一偏,嘴角都是皿腥味兒。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輕笑道:“應該和我將要遭遇的差不多吧,讓我猜猜是誰動的手,霍家的人,霍松年?
”
柳涵的眼珠都在顫動,滿眼驚懼。
池鳶的雙手被吊著,根本不能擦嘴角的皿跡,但她的嘴比刀子狠。
“霍松年讓人侮辱了你,但你不敢報復她,便把一切都算到我頭上,你也真是夠窩囊的。
”
“住口!
住口!
”
柳涵抓住池鳶的頭發,剛想動手,池鳶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僵在原地。
“霍松年為何要抓你?
”
其實池鳶猜測霍松年時,隻是在詐柳涵,但柳涵如此激動,她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當時霍松年已經知道了她和霍寒辭的事情,所以弄出後面一連串事兒也不奇怪,她也是在剛剛才想通的。
但霍松年抓柳涵,怎麼都說不通,除非柳涵手裡有他想要的證據。
而霍松年如今最想要什麼呢?
不就是霍寒辭的把柄麼?
霍寒辭在金字塔待了這麼久,如今唯一讓人詬病的地方,大概就是和她的關系了。
所以柳涵手裡有關她和霍寒辭的把柄?
換句話說,柳涵知道她和霍寒辭的關系。
池鳶的笑容太過刺眼,甚至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諷刺。
柳涵再也受不了了,死死抓住她的頭發,恨不得將她的頭發扯下來!
“你個賤人!
我不是都讓你住口了麼?
”
池鳶仿佛感覺不到疼,她這隻是身體上的難受,但她的話對柳涵來說,是殺人誅心,此時的柳涵比她疼千倍萬倍。
柳涵渾身都在哆嗦,仿佛筋骨都在被人揉碎。
可池鳶揚著脖子,直直看著她的眼睛。
“你知道我和霍寒辭的關系了吧,你這麼對我,如果我活著出去,我第一件事就是對付你,所以柳涵你最好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逃過這一劫。
”
池鳶的語氣很淡,嘴角抿起。
“我在這裡不受折磨,你以後才能不受折磨,還是說你願意用這條命,換我被人侮辱?
柳涵,你這輩子都活在柳如是的陰影之下,真的就甘心當她的跟班?
霍松年毀了你,還讓你當他手裡的劍,你就真的不想反抗麼?
我可以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