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姐,你跟沙發上坐著的那位新管家聊得還挺投機吧,今晚霍寒辭沒在,你不用給他打電話了,他啊,估計此刻生不如死呢,我隻給你十分鐘的時間,馬上出發,並且別告訴任何人,不然我會讓聶茵曾經遭受的痛苦,再來一遍,你也不希望她剛有起色,就被打進地獄吧?
”
池鳶渾身一僵,後背開始發冷。
本以為又是上次綁架江敘錦的那種低級手段,隻要稍稍查查就能知道聶茵被綁架去了哪裡。
但是這次和上次顯然不一樣,這個人竟然對聶茵遭遇到的事情,了如指掌。
可那件事不是沒幾個人知道麼?
就連聶家,估計也隻有兩個人知道,但打電話的人是怎麼知道的呢?
她感覺到冷,垂在一側的手緩緩收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她的語氣很平靜。
那頭笑了一下,諷刺道:“那三個男人的事兒,你忘了麼?
這一次我們換種玩法,用六個男人怎麼樣?
”
池鳶隻覺得一根針紮進了心髒腹地。
憤怒,不甘,屈辱,所有的情緒全都湧了上來。
“你想怎麼樣?
”
“新管家就在你的身邊坐著,我已經看到了,池鳶,你最好別搞其他小動作,你現在的行為,在我眼裡幾乎透明,一旦我發現你想做其他的,我會切下聶茵的一根手指頭,親自交給你。
”
有關聶茵,池鳶不敢賭。
她本來想要悄悄聯系霍寒辭,或者悄悄報警,但是她剛將手機離開耳朵,那個人就提醒。
“池鳶,你有些不聽話啊。
”
池鳶的臉色陰沉得不像話,渾身都是冷漠的氣息。
“現在告訴你的新管家,你有事情需要出門一趟,他不是自己在跟自己下棋麼,想來應該不會在意你要去哪裡,根據我的指示,一步一步來。
”
男人說的越多,池鳶就越是覺得自己的脊背發涼。
難道他在別墅內安裝了監控?
怎麼可能,這裡是壹號院,外面是層層安保把守,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人,別墅內不存在監控。
可對方到底是怎麼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呢,就連花敬酒下棋,那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池鳶沒有懷疑花敬酒,因為花敬酒是霍寒辭找來的,她相信霍寒辭的眼光。
而且花敬酒這段時間在別墅內,並沒有任何可疑的行為。
她垂下睫毛,短暫的慌張過後,已經冷靜了下來。
她必須去救聶茵,也必須自救,但要怎麼辦?
“池小姐,我的耐心不多。
”
池鳶深吸一口氣,低頭看著還在下棋的花敬酒。
“我出去有點兒事,如果霍寒辭回來,你跟他說一聲,我很快就回來。
”
花敬酒手上的動作一頓,有些疑惑。
現在已經很晚了,她能有什麼事兒?
最近壹號院內的所有人都將池鳶當眼珠子看著,唯恐她出現問題,而池鳶在霍寒辭的陪伴之下,情緒已經慢慢的平復了,這兩天的日子都過得很甜蜜。
花敬酒已經清楚霍寒辭的打算,大概明天,霍氏就會被收購,後天,池鳶的深度催眠就要開始了。
這個時間是有講究了,明天池鳶從新聞上看到這個消息,情緒會更加放松,畢竟收購霍氏的是霍寒辭,他已經向所有人證明,他壓根就不需要霍氏,網絡上的謠言不攻自破,霍寒辭依舊是那個坐在雲端的人物。
池鳶作為他的愛人,看著他受了這麼久的輿論詬病,心情肯定會被影響,而收購案一旦成功,對於重新回到神壇的霍寒辭,池鳶驚喜之餘,其他的警惕也就徹底下降了。
所以將深度催眠她的時間,安排在了收購案成功的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