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池鳶全程跟在他的身邊,手被他緊緊的牽著,又陪霍知玩了幾個項目,三個人才心滿意足的回壹號院。
棉花糖已經快要化了,被放在飯桌最顯眼的地方。
池鳶到家,還來不及休息,就趕緊檢查霍寒辭的身體。
“還疼不疼?
累不累?
要不要先去樓上休息一會兒?
”
霍寒辭擡手揉著眉心。
“嗯。
”
池鳶不敢大意,連忙把人帶上樓。
但是說好的休息,突然要洗澡是怎麼回事兒?
兩人洗完澡,她本以為要蓋被子純聊天,卻看到他不知道從哪裡把昨晚的鈴鐺摸了出來。
池鳶的臉色頓時爆紅。
這......這是King的惡趣味兒。
霍寒辭該不會......
下一秒,那鈴鐺就戴在了她脖子上。
她羞得簡直不敢去看他。
霍寒辭捧著這張臉,端詳了一會兒,又打開了櫃子。
而腦海裡,King在看到他這個行為的時候,直接不淡定了。
“霍寒辭,你別太過分了啊。
”
“霍寒辭,這些可都是我買來的寶貝,你最好別動,不然我可要發火了。
”
“可惡,你拿我買給小雀的衣服幹什麼?
”
任憑King跳腳,霍寒辭還是把一套衣服拿了出來。
池鳶看到這貓耳朵,這黑色的少得可憐的布料,身體直接發軟。
不......不會吧。
“霍寒辭,你怎麼知道櫃子裡有......有這些?
”
連她都不知道。
唯一的可能就是,King自己悄悄去買的,蓄謀已久。
大概是怕她不能接受,所以第一晚隻弄了一個鈴鐺當開胃小菜。
“池鳶,穿上。
”
一個端坐神台的男人跟你說這話,衝擊力可想而知。
池鳶哆嗦著指尖,把衣服換上。
但是貓耳發箍不在床上,在霍寒辭的手裡。
他修長的指尖把玩著,因為隻穿了一件襯衣,露出白皙的,崩得直直的腕骨。
看到她已經換上,他微微挑眉,這一眼也頗有氣勢,讓池鳶又鬧了一個紅臉。
霍寒辭彎身,慢條斯理的將發箍戴到了她的腦袋上,最後的貓耳也就完成了。
池鳶第一次玩這個,扭扭捏捏的,稍稍動一下,脖子裡的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
“好......好看麼?
”
回答的是突然襲過來的吻。
清淡的氣息散盡,塵封的欲氣像是猛地被揉亂。
整整兩天,池鳶沒下過樓。
一開始求,後面哭,再到最後嗓子都說不出來話。
現在聽到鈴鐺的聲音都忍不住繃直了背。
*
King醒來的時候,面對的是熟悉的天花闆。
意識到某人已經走了,他氣得七竅生煙,一把攬過旁邊睡得沉沉的池鳶就要開動。
“池鳶,你先別睡。
”
“你醒醒。
”
“我這裡還有其他的衣服,池鳶。
”
話音剛落,自己就被踹下了床。
池鳶聽到這個語氣,就知道霍寒辭走了。
King坐在地上,頓時委屈得不行,如果是霍寒辭,她根本就舍不得踹。
可惡,霍寒辭到底哪裡好了?
池鳶被折騰了兩天,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膚,又想起這些衣服都是King悄悄準備的,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