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你啊,調皮了。
我還以為你真......”
寧軟軟打斷他,“今年春節我和許靳請你和嫂子還有寶寶一喝酒吧。
”
楊揚帆,“行啊。
現在離春節也沒有幾個月了,你好好養傷,爭取能早日下床走路。
”
寧軟軟,“醫生說我恢復得很好。
下午就能拆掉所有石膏,再養養,我就能下床走路了。
”
楊揚帆,“周家那瘋丫頭從小就是個瘋的,幸好你沒事,不然......”
寧軟軟,“沒事嗎?
”
或許在他們看來,不管她受多重的傷,哪怕幾乎丟了性命,隻要這條命撿了回來,就是沒事吧。
而周家那瘋丫頭,因為某要在意,手掉一小塊皮,都是天大的事情。
人啊,不能比。
不然總會氣死自己。
楊揚帆,“你個傻丫頭,我是說幸好你現在沒事了。
”
寧軟軟,“嗯,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
楊揚帆,“肯定。
”
寧軟軟,“楊醫生,時間不早了,看樣子一會兒還要下雨,你先回去陪陪嫂子和孩子吧,我也準備休息了。
”
楊揚帆,“嗯,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來陪你。
”
寧軟軟,“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我這個樣子也送不了你,等我腿好了,好好招待你們一家三口。
”
楊揚帆,“好。
”
......
從病房出來,楊揚帆就被傅遇之拽住,“怎麼樣?
”
楊揚帆看著傅遇之微微發顫的手,長長嘆息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
傅遇之,“我問你,她究竟怎麼樣?
”
楊揚帆,“軟軟很好啊,腿恢復得不錯,狀態也挺好的,沒有因為暫時走不了路就怨天尤人。
”
傅遇之冷冷地看著他,“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
楊揚帆又說,“我無法從軟軟與我的談話內容分辨她到底是真把你忘記了還是假把你忘記了。
我隻知道她應該不希望她的生活中再有你的出現。
”
傅遇之擡手,一拳狠狠擊在牆上。
手背撞破皮,鮮皿瞬間滲出,他仿佛不知道疼與痛,“連你都看不出?
”
楊揚帆還是那句老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
傅遇之,“......”
楊揚帆,“不要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茶,邊喝邊聊。
”
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累得他打算回家睡個一天一夜再說,沒想到在機場下飛機就被傅遇之的人給請到醫院來了。
請他來幫忙不說,連杯水都沒有喝上。
而他的工作就是靠嘴的啊。
傅遇之,“你跟我來。
”
在醫院陪了寧軟軟一個月,傅遇之也留了一間休息室,就在寧軟軟病房的隔壁。
楊揚帆,“遇之,我年長你幾歲,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從小到大,你都不是鑽牛角尖的孩子,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如此固執呢?
”
傅遇之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楊揚帆,“你要是不知道怎麼愛一個人,那就跟你的好兄弟戰總好好學學。
你看人家對老婆,那才叫真的好。
你對軟軟,那不叫好,那叫自私霸道,毫無人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