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他,她隻能拿起法律武器去對付蠻不講理的司伯賢。
可是在江北這種小地方,有時候法律並沒有那麼管用,一個家裡要是沒有一個男人撐著,別人就盯著欺負。
這些年,就是因為家裡就奶奶和她兩個人,沒少遭受白眼。
戰南夜把她攬進懷裡,用力抱住她,回答她的答案依舊很簡單又直接,“我是你的丈夫!
”
司戀,“嗯,我知道。
”
戰南夜,“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幫忙搬東西。
”
司戀,“嗯。
”
......
唐糖他們三人買的東西是真不少,吃的東西最多,其實就是一些必須的生活用品,他們也沒有忘記買。
再有就是祭奠奶奶需要的香臘紙也都買發齊了。
唐糖一邊搬東西一邊氣喘籲籲地說,“戰總,我開車進地下停車場之前,有看到蟲蟲她大伯。
我跟你講,她大伯是特別不要臉的人,什麼不要臉的事情都做得出來,我猜他肯定會找一些人來鬧事,得麻煩多找些你的人護著蟲蟲。
”
戰南夜,“嗯。
”
唐糖,“你嗯是什麼意思?
不管你幫不幫,你都給我個答復啊。
你要是不幫,我就去想辦法。
我讓我爸我媽都來蟲蟲家門口守著,他們要是想欺負蟲蟲,那就從我們身上踏過去。
”
戰南夜,“司戀是我的妻子,照顧她守護她是我的責任,不用你說。
更不用你們一家做出如此壯烈的犧牲。
”
唐糖,“你又吃醋了?
覺得不該從我嘴裡說出來讓你幫忙照顧蟲蟲的話?
”
戰南夜,“......”
唐糖又說,“我跟蟲蟲二十幾年的感情,你跟蟲蟲才多長時間的感情,你能和我比?
”
戰南夜有被這話氣到,不過仍然不動聲色地反擊,“我們還有幾十年可以培養感情。
今後幾十年時間,她是跟我過,而不是跟你們過。
”
唐糖,“現在離婚的夫妻那麼多,誰知道你們能一起過多久。
”
“離婚”二字,讓戰南夜瞬間變了臉,身上戾氣橫生。
唐糖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我胡說的,胡說的,你和蟲蟲肯定能白關偕老,長長久久。
”
......
被辛平趕下樓的司伯賢夫婦確實沒有離開小區,兩人氣得在樓下破口大罵,“小賤人,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你看我不弄死你們!
”
李世蘭有些擔心,“老公,小賤人帶回家的那個男人看著就不像好惹的人,我們要好好想想辦法,不能再跟他們硬碰硬了,不然吃虧的是我們。
”
司伯賢冷笑了一下,“我看不出來那個男人不好惹?
不過再不好惹又能怎麼樣?
江北是我們的地盤,他一個外來的小兔崽子能如何?
我就讓他囂張一會兒,等我這邊準備好,我非得打斷他的腿。
”
李世蘭勸阻道,“那家人看著挺有錢的,想辦法從他們身上撈些錢才是正事。
撈錢最重要,不要動不動就想著打人。
”
司伯賢,“有錢人?
我看他們未必是有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