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你分明就是無心之人,就不要裝癡情漢了。
裝的時間長了,你自己都從你的人設裡走不出來了。
”
秦牧擡頭,看著眼前隱隱約約的身影,又笑了,“今晚這酒真好,喝醉之後不但能看到蔚藍,還能聽到蔚藍的聲音。
這酒是什麼酒?
我一定要讓服務員送幾車到我家裡去,以後我慢慢喝。
想蔚藍時就喝,喝了就能看到和聽到蔚藍了。
”
迷迷糊糊地說著說著,秦牧一頭紮在沙發上,醉暈了過去。
他並不知道,就在他沙發前不遠處,站著一個苗條美麗的女子。
女子秀眉緊蹙,嫌棄地看著他。
......
與此同時,戰南夜回到了湖畔小區。
出去走了一趟,身上沾染了酒味香味以及許多不幹淨的東西,因此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房,而是先在次衛洗了澡,換了幹淨的睡衣才回房間。
因為擔心吵醒司戀,他刻意放輕了腳步,上床也是小心翼翼。
誰料,他剛躺下,司戀一個翻滾,第一時間就滾到了他的懷裡。
戰南夜以為她醒了,微微一怔,低頭看她,她根本就沒有醒,隻是本能尋找著他而來。
他將她攬入懷裡抱著,輕輕拍拍她的背。
隨即卻聽到司戀軟糯糯的聲音,“你剛剛跑哪裡去了?
”
戰南夜再低頭,毫不意外對上她兩隻水靈靈的眼睛,“你什麼時候醒的?
”
“你回家跑去次衛洗澡時我就醒了。
”司戀湊近他聞了聞,“杭川,你是不是背著我出門去幹什麼壞事了?
為什麼回來要洗了澡,才敢回房間?
”
戰南夜笑道,“我夜會美女,身上沾染了美女的香水味,怕被你發現,所以就要先洗洗。
”
司戀,“你背著我夜會美女,改天我就背著你夜會帥哥。
”
戰南夜,“你敢!
”
司戀,“你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
戰南夜,“我逗你玩的。
我剛剛出去赴秦牧的約,根本就沒有什麼女人。
”
司戀,“秦牧又約你了?
他是不是又問你蔚藍在哪裡?
”
戰南夜點頭,“嗯。
你想不想知道蔚藍在哪裡?
”
司戀,“我想,不過你還是不要告訴我,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去找蔚藍,又把秦牧引過去,到時候蔚藍又要被迫搬家。
”
戰南夜突然問道,“司戀,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座城市生活?
”
司戀搖頭,“我十七八歲就離開江北來到香江上大學,我的首套房子買在這裡,你也在這裡,這座城市已經有太多太多我放不下的人和事,我從未打算離開這座城市換個地方生活。
”
戰南夜,“帝都和海市也不錯。
”
司戀握住他厚實的大掌,“要是你不喜歡香江想換座城市生活,要我陪著你,那我就陪你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
隻要有你在,哪兒都可以是家。
”
隻要有你在,哪兒都可以是家。
這句話,是最能治愈人的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