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你要不發瘋亂來,我當然歡迎。
不過現在時間不早了,明天我還人早起,有什麼話咱們就在電話裡說。
”
秦牧,“管家給我開門了,我已經進你們家院子了。
”
秦家與藍家都在帝都,平時也是經常走動的。
隻要藍爺爺沒有發話,家裡人都會放行。
司戀,“......”
無奈之下,她隻得再下樓會客。
她幾乎和秦牧是同時到達客廳,秦牧撣去肩頭的雪,把外套遞給管家,像主人一樣自在,“我有話要單獨跟司戀說,你們都下去吧。
”
管家看了司戀一眼,看到司戀點頭後再帶著人離開。
司戀看向秦牧,幾個月不見,他那一夜白了的頭發更白了,白得發亮,“秦總,究竟有什麼事?
”
秦牧倒也直接,開門見山,“蔚藍還活著!
我敢肯定蔚藍還活著!
”
聽到蔚藍還活著,司戀也有一些激動,她甚至也想自己能像秦牧那麼堅定,相信蔚藍還活著。
可理智告訴她,蔚藍已經喪生在那場大火之中,早已經化為灰燼,不可能還活著,“秦牧,人生不能復生,人活著的時候要好好對她,而不是徹底失去她了,才追悔莫及。
”
秦牧定定地看著司戀,兩道目光稅利得仿佛要將司戀看穿,“蔚藍所處地的灰燼,我全部拿去做過化學鑒定。
那些灰燼全全是木材殘渣,根本就沒有人|體組織。
”
聽到這裡,司戀心跳猛地加快了不少,“蔚藍真的還活著嗎?
真的嗎?
”
她敢抱有這麼大膽的希望嗎?
“原來你真不知道蔚藍假死的事情。
”這就是秦牧一定要見到司戀當面跟她說這事的原因。
不管她演技再好,眼神多多少少是騙不了人的。
剛剛,他從她眼神裡看到了許多種情緒,有驚訝有驚喜等等,唯獨沒有事先知曉,被他拆穿的慌張。
司戀,“你懷疑我和蔚藍串通做戲騙你?
”
秦牧沒有否認,而是話題一轉,“你家阿夜在哪裡?
讓他出來,我問問他,他肯定知道蔚藍在哪兒?
”
司戀,“當時阿夜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就沒有機會和蔚藍單獨見面。
倘若蔚藍真是假死,他又知曉的話,應該是他看出異常猜到了真相,他絕對不可能和蔚藍提前串通一氣。
”
秦牧,“你們都離婚了,我說你家阿夜,你都不反駁?
”
司戀,“那,那又怎樣......”
剛剛她隻想著幫戰南夜把問題澄清,不希望他再被秦牧冤枉,倒是沒有注意到秦牧的用詞。
秦牧又說,“他背叛了你們的婚姻,你們都離婚了。
你對他的評價還那麼高,為什麼呢?
”
司戀說,“愛情的世界裡,動心本就是一剎那的事情,他喜歡上別的女人,我也能理解。
不能因為他對感情不專一,我就否認他的強大。
”
秦牧,“你倒是大度。
”
司戀,“不大度又如何?
天天哭唧唧?
見一個人就對一個人說他是渣男?
”
秦牧,“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阿夜藏到哪兒去了,我找了許久也找不到他。
他像是從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一樣,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
司戀,“你看我的樣子像知道的?
”
秦牧,“確實不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