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每走一步,就回頭看一眼,“杭川,我看秦牧那人真瘋了。
蔚藍一個人陪在他身邊,他會不會做出傷害蔚藍的事情?
”
“你先上車,我給秦牧打個電話。
”戰南夜掏出手機,撥通了秦牧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對方就將電話掛了。
戰南夜再打,提示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司戀,“秦牧不但不接你的電話,還關機,是不是......”
戰南夜也有跟司戀同樣的擔心,他害怕秦牧做出傻事,將來後悔一輩子,“司戀,你在這兒等我,我回去看看。
”
司戀,“我和你一起去。
”
“好。
”戰南夜牽著司戀轉身要回去,一轉身就被突然出現的保鏢擋住了去路。
保鏢冷著一張臉,“戰總,您已經走出這個院子的大門。
沒有我們秦總的批準,我們不能放您入內,還請您諒解。
”
戰南夜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保鏢,“如果我硬要進去呢?
”
司戀趕緊拽住戰南夜,對保鏢客客氣氣地道,“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就是還有幾句話想跟蔚藍說。
”
保鏢說,“剛剛秦總已經跟您二位說得很清楚了,踏出這個院子,您二位和他就不再是朋友。
不是我們秦總的朋友,想要進這個院子,難如登天。
你們有話要跟蔚藍說,請聯系蔚藍,可以讓她們出來見你們。
”
蔚藍回到秦牧身邊之後,手機就被秦牧管制了,司戀根本無法通過手機再聯系上蔚藍,不然她也不用這麼費事。
“我家戰總和太太要找人,輪得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辛平也像幽靈一樣,突然出現在戰南夜身側,氣勢洶洶地看著攔在戰南夜二人面前的保鏢。
辛平個頭特別高大,哪怕還沒有動手,就是身高塊頭上氣勢就贏了。
保鏢氣勢上輸了,但也絲毫沒有退縮,仍然屹立不動堵在院門前,“戰總,你們能過了我這一關,但也進不了門。
就算進了門,院內機關重重,多少您得受點傷。
或許您不怕受這點苦,但是您太太呢?
”
辛平往前一步,“戰總,我來開路。
”
保鏢邁步擋在辛平前方,“這裡是香江,是你戰家戰氏集團的地盤,你們要硬闖,我們確實抵擋不過。
但是戰總,您確定要硬闖嗎?
恕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您二位都不再是秦總的朋友了,他和他老婆之間發生什麼事情都與二位無關。
他們二人是夫妻,他們是一家人,你們對於他們夫妻來說才是外人。
我再說句難聽一點的話,蔚藍是我們秦總的老婆,就算我們秦總把她玩死了,那也隻是他們家的家事,誰又能把他怎麼樣呢?
”
司戀聽不得“死”這樣的字眼,“你再說一遍!
”
保鏢,“你讓我說多少遍都是一樣的。
說得好聽點,蔚藍是秦太太,其實她不過是我們家秦總養的小玩物。
她仰仗著秦總而活,秦總讓她往東她不能往西,秦總讓她笑她就得笑。
多少年都是這樣過的,不知道為何,突然膽子大了,竟然膽大到打掉我們秦總的孩子,還要出逃。
既然逃了,那就滾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估計是身上的錢花完了,或許又想從我們秦總身上撈好處,又不要臉地主動回來。
”
保鏢這番話,聽得司戀冒三丈,也堅定了她回去找蔚藍的決心,“你讓開!
”
保鏢又是一句,“硬闖?
闖進去看我們秦總是怎麼玩蔚藍的嗎?
”
司戀,“......”
沉默了一會兒,司戀抓起戰南夜的手,“我們走吧。
”
戰南夜倒是有些意外,“不去找蔚藍了?
”
司戀搖了搖頭,“那是人家夫妻間的事情,我還是不要多事了。
”
哪怕心裡再想去幫蔚藍,可是司戀也不敢冒這個險。
萬一秦牧真的正在對蔚藍做什麼,他們這樣貿然地闖進去,隻會讓蔚藍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