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就要靠近她時,司戀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見他拿著一條毛巾在擦頭發的水,也沒有去拿吹風的意思。
他身體本就不好,頭發濕著感冒或者怎麼樣就麻煩了,即使還在生氣,司戀也還是心疼他的,“我還沒有睡著,你拿吹風把頭發吹幹啊。
”
戰南夜,“你沒睡著?
還是我把你吵醒了?
”
司戀,“我沒有睡著。
”
戰南夜笑了下,轉身拿來風吹風筒,坐到她的床邊,“你幫我吹。
”
司戀,“不要!
”
男人就是不能慣著!
前兩天在酒店幫他吹過一次,現在一吹頭發,他就想著讓她幫忙。
她絕對不能慣著他,不然準得慣出一身臭毛病。
心裡想著不能慣著他,可是司戀還是乖乖地坐了起來,接過他手中的吹風筒,打開,把溫度調到最合適的,她方才對著他的頭吹。
風筒的風大,他頭發又短,沒吹幾下頭發就幹了。
司戀把風筒遞給他時,他順勢握住了她的手,“司戀,我替星兒跟你道歉!
她以後不會了。
”
司戀說,“誰要你幫她跟我道歉了?
她是成年人,要道歉不會自己道嗎?
還要你這個哥哥幫忙!
”
戰南夜,“我罰她在家抄金剛經,沒有抄完不準出家門半步,明天我再讓她當面跟你道歉。
”
“你罰她做什麼?
她還是個孩子,犯點小錯很正常,你不要罰她了。
”說戰南星是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的是司戀,說戰南星還是個孩子的人還是她司戀,真是什麼話都讓司戀給說了。
戰南夜,“必須要罰,不然她以後還敢拍我們。
”
司戀,“她想拍就拍嘛,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
戰南夜,“心軟了?
”
司戀確實是心軟了,戰南星有父母卻跟沒有父母一樣,從小就沒有得到過父愛和母愛,哥哥和奶奶就是她最親近的人,她最親近的哥哥罰她,小丫頭心裡肯定難受。
“總之你別罰她。
最近她在搞漫展,她是負責人之一,要是她被關在家裡,那邊搞不好就麻煩了。
”
戰南夜驀地低頭,張嘴輕輕咬了下司戀的鼻尖。
“不要這樣......”司戀吃痛要躲,纖細柔|軟的腰肢又被他的大掌扣住。
他的大掌就像鐵掌一樣,又硬又緊地貼在她的腰上,微微用力往前一使,她整個人就撲到他的懷裡,與他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他們兩人身上都穿的是單薄的睡衣,兩人又貼得那麼緊,司戀似乎都能感覺到他八塊腹肌的線條。
司戀瞬間想到一個詞來形容他——孔武有力。
可抱上沒有幾秒,戰南夜又將她推開了,隨即起身,匆匆忙忙去了浴室。
嘩啦啦的流水聲再次響起,響起許久都沒有停下。
司戀等啊等啊,等到瞌睡蟲的召喚也沒有等到他出來,她便先去夢周公了。
而戰南夜還在浴室衝著冷水澡,一遍又一遍......
許久許久,冷水才將他身體裡的火澆滅,他關掉花灑,無奈地搖了搖頭。
明知道那女孩兒對他有著緻命的吸引力,現在又還不能得到她,他在這樣的場景,還去招惹她做什麼?
司戀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隱約感覺到有人從背後將她抱進懷裡,但是她太困了,眼睛都沒有睜一下,便繼續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