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結束通話,寧軟軟再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緊張得出了一手心的汗。
“花亞,我確定不去蘇黎世了。
”寧軟軟從房間出來,一邊走一邊說,說完了,才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坐得筆直挺拔,身型非常好看,即使背對著她,她也能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是誰。
——她的前夫,傅遇之!
這是他們離婚後一個多月時間裡第一次見面。
寧軟軟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她住的酒店房間裡,一時竟然有些緊張,“傅總,你找我?
”
傅遇之手裡拿著個平闆,注意力全在平闆電腦上,看樣子是在看文件,沒有搭理寧軟軟。
不理就不理。
寧軟軟也不想理他。
她朝著另一間房間喊了兩聲,“花亞,花亞......”
傅遇之沉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不要再叫了,她已經被我的人送走,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
或許是這些年骨子裡已經習慣被傅遇之操控,在聽說她的助理被他送走時,寧軟軟竟然非常平靜地接受了,“哦。
”
傅遇之放下平闆電話,終於舍得擡頭向她看來,“寧軟軟!
”
寧軟軟,“傅總,何事?
”
傅遇之,“她是於牧揚的人。
”
寧軟軟,“我知道。
”
傅遇之,“知道還留在身邊?
你對那姓於的小子上心了?
”
寧軟軟,“傅總,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對哪個男人上心,都是我個人的私事,與你無關。
”
“與我無關?
”傅遇之笑了下,既而起身,跺著緩慢優雅的步伐走向寧軟軟,“你知道那姓於的小子都幹什麼事了嗎?
”
寧軟軟倒是很好奇於牧揚到底幹什麼事了,“什麼事?
”
傅遇之,“聚眾yin亂,強行與女孩發生關系等等,還不止一次。
以前都沒有人能把他怎樣,這次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永不見天日。
”
這種敗類,確實應該讓他把牢底坐穿!
傅遇之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寧軟軟心裡這樣想,不過嘴上隻是淡淡地一句,“哦。
”
傅遇之,“哦?
你就哦?
就這麼舍不得他?
”
寧軟軟覺得有點好笑,“傅總,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我舍不得誰都與你無關。
”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到了傅遇之,他突然出手,狠狠地掐住寧軟軟的下頜。
出口的聲音,還是他慣用的溫柔,“軟軟,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即使我不要你了,你也不能跟別的男人好。
”
寧軟軟被他這句話逗樂了,挑釁地看著他,“傅總,幾年前咱們簽合約的時候,可沒有這一條啊。
怎麼,該不會你對我的身體上癮,即使你的白月光回來了,你心裡還想著要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