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迅速拉開車門下車,秦牧又說,“我們倆這婚遲早都要退,盡量不要跟別人提。
”
蔚藍點頭,“你放心,我不會讓學校的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
秦牧頓了下,又說,“雖然我們會退婚,但是在我們沒有退婚之前,你最好不要交男朋友。
秦家人很要面子,要是你交了男朋友,我能不跟你計較,秦家人絕對不會饒你。
”
蔚藍,“謝謝你提醒!
”
秦牧想了想,又說,“昨天教你的,記住了。
要是以後再讓我看到別人欺負你,你不會反擊,我也不可能再幫你。
”
蔚藍,“好。
”
秦牧收回目光,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如脫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將蔚藍遠遠甩在身後。
蔚藍收拾好心情,擡步要走,聽到身後有人叫喊她名字,“蔚藍?
”
蔚藍回頭,看到同宿舍的室友陳明珍,“陳同學,早上好!
”
因為陳明珍較少住宿舍,蔚藍跟她也不是很熟悉,至少沒有另外兩名室友熟悉,因此蔚藍有些不知道怎麼跟她相處。
陳明珍卻是個自來熟。
她熱情地抱住蔚藍的胳膊,“你不是住宿舍嗎?
今天怎麼這麼早在學校外面碰到你?
”
蔚藍,“昨晚去親戚家了。
”
陳明珍,“開學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在帝都無親無故嗎?
怎麼突然多出來一個親戚?
”
蔚藍,“......”
開學那會兒,她算是被秦牧趕出來的,而且秦牧並不願意承認她這個未婚妻的身份,因此她跟同學說自己在帝都無親無故。
蔚藍的沉默,讓陳明珍瞬間聯想到了什麼,“蔚藍,該不會,該不會你......”
蔚藍,“該不會什麼?
你好好說話,不要激動。
”
陳明珍前後左右看了看,確認周圍沒有人,才在蔚藍的耳邊小聲道,“該不會你被什麼人包|養了吧。
”
包養這事,不但損一個女孩子的清白,更是對人格的侮辱。
蔚藍脾氣再好,也容不得別人如此說自己,“陳同學,你我無怨無仇,你為何要這樣詆毀我?
”
陳明珍,“不是當然最好了。
因為之前我聽說有些有錢人專門找大學生下手,我怕你被人騙了。
”
看陳明珍不像是故意詆毀人,蔚藍也有些過意不去,“我不是那種人,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
陳明珍,“你的課餘時間都用打工賺錢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就是擔心你被人騙了。
以後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
蔚藍,“謝謝!
”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學校,馬上就是上課時間了,因此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同學也比較多。
令蔚藍沒有想到的是,開車走了許久的秦牧竟然還在校門口。
他手揣在褲兜裡,背靠在大樹上,身邊圍著他幾個狐朋狗友。
蔚藍看向他的時候,他擡眼看了蔚藍一眼,隨即收回目光,不知道跟他的兄弟們說了什麼,幾人又往校外走去。
蔚藍往校園裡走,兩人方向恰恰相反,在某個點相交。
秦牧突然停步,大聲說了一句,“你是蝸牛嗎?
”
蔚藍,“......”
雖然他沒有點明道姓,但是她能肯定他是在罵她。
她步行肯定沒有他開車快啊。
再加上又遇到同學耽誤了。
誰曉得他身旁的男生接話,“阿牧,是我不好,我不該來這麼晚,不該讓你久等。
”
秦牧沒說什麼,擡步走了。
蔚藍也想加快步伐,先回宿舍拿筆記本,再去聽課。
陳明珍卻死死地拽著蔚藍的胳膊,“蔚藍,天啊,那是秦二少,我怎麼感覺他是故意停在我們身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