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新蘭,“什麼事,說吧。
”
顧傾城,“哼......你知不知道有人戴著你這條項鏈的贗品來了。
”
衛新蘭,“是誰?
”
顧傾城,“戰南夜的助理,那個叫司戀的女人。
”
“司戀”這兩個字,再一次如同一根刺一般狠狠紮進衛新蘭的心裡,讓她恨得咬牙切齒,“又是她。
她還真是陰魂不散。
”
顧傾城,“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
”
衛新蘭,“戴贗品的人是她,被人發現,丟人的是她,與我何幹?
”
顧傾城,“既然你這麼認為,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
衛新蘭冷笑道,“那個女人蹦噠不了幾天了,我會讓她乖乖滾出香江城,再也不可能出來礙我們的眼。
”
顧傾城,“父親的意思,今晚要麼我們顧家丟臉,要麼她丟臉,你看著辦。
”
衛新蘭,“我知道了。
”
這二十幾年,為了在香江城站穩腳跟,為了坐穩顧太太這個位置,什麼樣的人她沒有見過,什麼樣的事情她沒有做過。
要對付一個黃毛丫頭,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
今晚的主角是顧家人,其餘的人都是配角,隻要不是特意搶風頭,很難被人注意到。
不過戰南夜是個例外,無論他走到哪裡,都是最吸引人目光的存在。
聽說戰南夜前來祝壽,顧家一家人一個不漏,全部前來迎接。
顧進金笑眯眯地握住戰南夜的手拍了拍,“阿夜,你可算來了。
”
顧進金在商界頗有人脈,很多人都會給他面子,不過他清楚在戰南夜眼裡,他跟其他人並沒有什麼兩樣。
他跟戰南夜套近乎,戰南夜未必會給他面子,不過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外人怎麼看待他和戰南夜的關系。
重要的是媒體怎麼寫他和戰南夜之間的關系。
但是顧進金萬萬沒有想到,他剛松開戰南夜的手,戰南夜身後的小助理就遞給戰南夜一張消毒濕巾。
戰南夜接過濕紙巾,一遍又一遍擦拭著被他碰過的地方。
顧進金看得臉都黑了,而戰南夜不過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顧總,生辰快樂!
”
不是顧伯伯,而是顧總,生疏得很。
顧進金心裡堵得慌,臉上絲毫不敢表現出怒意,“你有心了。
”
他看了顧傾城一眼,“阿夜,我讓傾城先陪你,我還要去接待別的賓客,晚點再找你一起喝酒。
”
話都讓顧進金一人說完了,戰南夜從始至終都不太想搭理他。
一個為了小三拋棄原配的男人,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戰南夜向來最恨的就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