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很多人就說我是個瘋子,隻有你說我不是瘋子。
”
“你還說過,所有人都怕我,但是你不怕,你會一直陪著我。
”
“難道你說那些話都是為了討好我?
”
“蔚藍,你給我醒過來。
你告訴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想著要逃離我的?
”
“你聾了,還是啞了?
我在問你話,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
“蔚藍,你不說話,你以為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
”
說著說著,秦牧又低頭狠狠地吻住蔚藍早已經冰冷的唇。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將她放開,又搖晃著她,“蔚藍,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死就能逃離我?
”
他捧著她的臉,像撫摸一件易碎的陶瓷品,“蔚藍,我說過,你死了也是我的鬼,死了你也別想逃離我。
”
他將她冰冷的身體揉進懷裡,緊緊地摟著,“蔚藍,你說我是直接把你埋在家裡?
還是把你燒成灰一點一點吞進肚子裡?
亦或是把你晾幹,把你掛在我的床頭,讓你一直陪著我?
”
光是聽著這番話,旁邊的保鏢就覺得毛骨悚然,戰戰兢兢。
他們聽著,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生怕秦牧注意到他們的存在,那麼下一刻倒黴的人就是他們了。
......
與此同時。
戰南夜已經帶著司戀走出院子。
走出院子,沒了那奇怪的香味,戰南夜呼吸瞬間順暢了不少。
可下一秒,腦子還是一陣眩暈,他腳下更是一個踉蹌,要不是司戀扶著他,估計他已經跟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司戀,“你剛剛不是在演戲,你的身體真的有問題?
”
戰南夜,“你有沒有聞到內院有股奇怪的香味?
”
司戀點頭,“有。
那香味聞著讓人覺得頭重腳輕。
”
戰南夜揉揉她的頭,“可能那香味是針對我而設的,所以我才會有這麼大反應,不過出來就沒事了。
”
司戀,“那秦牧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
戰南夜,“他想要我的命,但是我的命是什麼人都能取得到的嗎?
”
司戀半信半疑,“真的嗎?
”
戰南夜不想聊這個話題,他張開雙臂抱住司戀,“司戀,我相信我們每對夫妻,應該都是抱著要過一輩子的心態結婚的,但是婚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最後分的分散的散,數不勝數。
並不是每一對夫妻都能白頭到老。
”
司戀,“你在給我打預防針?
”
戰南夜一怔。
他還是小瞧了司戀的智商。
他以為他不過就是借著秦牧與蔚藍的事情隨便說說,可是司戀還是能在第一時間看出他的小心思。
司戀知道,在江北見過戰九州之後,戰南夜就變得不一樣了。
她不止一次想要知道戰九州和戰南夜究竟聊了什麼,不過戰南夜從來都不願意跟她說。
他越是不說,她就覺得這事情肯定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