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如果你想讓我傷心難過,你做到了
下一刻,蘇青擡眼望著關幕深問:“你身邊的那些嫩模、明星和名媛要樣貌有樣貌,要風情有風情,而且都很識時務,為什麼你還要揪著我蘇青不放?
我自認為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和她們相媲美。
關幕深,你就放過我好不好?
其實你每次到我這裡來也不開心,你隻是想羞辱我罷了,其實你的目的已經到達到了,你何必也次次都讓自己不開心呢?
”
蘇青的一番話讓關幕深的臉色很難看,他伸手一邊系風衣上的扣子一邊蔑視著蘇青道:“你說得很對,論相貌,論風情,論溫柔,論床上的功夫,你哪一樣都不能和那些女人比,可是我天天對著她們也會煩,就像你天天吃大餐,也想偶爾出來吃一次大排檔,雖然大排檔的食品很垃圾,但是我偶爾還會想念那個味道,這就是我為什麼偶爾會來找你的原因,現在你明白了吧?
”
蘇青的眼眸死死的盯著關幕深,他此刻的神情充滿了玩世不恭,在他面前,自己也隻不過是一個偶爾想起來的玩物,是一次不健康的垃圾食品罷了。
如果說身體上的疼痛讓蘇青已經很難忍耐,那麼心裡的傷痛更是讓她痛不欲生。
“如果你想讓我傷心難過,你做到了。
”下一刻,蘇青垂下眼瞼,輕聲道。
聽到這話,關幕深皺了下眉頭,手也攥成了拳頭,不過臉上仍舊是冷漠異常,反問了一句。
“你有心嗎?
”
說完,關幕深便轉身離去。
“等等!
”見他要走,蘇青馬上突然你想起什麼來叫住了他。
關幕深頓了下腳步,背對著她道:“什麼事?
”
蘇青擰了下眉頭,雖然羞於啟齒,但是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剛才你和我……做了兩次,你是不是應該安排我看兩次孩子們?
”
剛才,他瘋了一般,簡直就像個野獸,蘇青本來以為結束了,可是沒想到他又來了第二次,蘇青剛才死的心都有了。
在做第二次的時候,蘇青就在心裡告訴自己:忍著吧,這樣她就可以兩個星期不接見他,兩個星期她都可以看到孩子們。
聞言,關幕深一仰頭,看了一眼灰暗的屋頂,道:“可以,具體看孩子的時間你和林峰溝通。
”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大門關閉的聲音傳來後,蘇青靠在床頭,徹夜未眠……
這個星期,蘇青一直都穿高領衫,將紅紫的肌膚遮掩住。
關幕深果然沒有食言,一連兩個星期,蘇青都看到了孩子們。
這兩個星期,關幕深也沒有再出現過。
兩個星期的時間,蘇青身上的青紫才算慢慢褪去,而蘇青心靈上的傷害卻是永遠揮之不去了。
天氣轉眼進了寒冬,一天夜裡,外面飄起了細碎的雪花,北風吹得窗戶都發出聲響。
蘇青一個人蜷縮在被子裡,市政供暖下午的時候出了點故障,屋子裡像冰窖一樣,而空調在前些日子就壞了,蘇青以為先用不上,所以便沒有及時修理,所以今天隻能是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十點多鐘的時候,蘇青突然聽到大門口有聲音。
下一刻,一雙沉穩的腳步聲便傳入了耳畔。
聽到那腳步聲,蘇青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
他來了,一個月的時間,他都沒有來過,她都以為他以後可能都不會來了。
幾秒鐘後,在臥室裡昏黃的燈光的照射下,一道穿著黑色羊絨大衣的高大身影便出現在了臥室裡。
看到他那張深刻的臉龐,蘇青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昏黃的燈火下,蘇青看到關幕深的臉龐又瘦削了一些。
他的眸光仍舊深邃,隻是蘊含著一種憂郁,讓人看了心裡有點喘不過氣來。
下一刻,蘇青忽然伸出芊芊素手,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枚粉紅色的小雨傘,放在了枕頭邊,並垂下眼瞼,淡淡的道:“那瓶藥我已經扔了。
”
他走後,蘇青就將那瓶避孕藥扔進了垃圾桶。
聽到這話,關幕深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眼角瞥了一眼枕頭前那抹粉紅色的東西,並沒有說話。
他走到床前,解開羊絨大衣的扣子,脫掉大衣、襯衫、褲子……
瞥了一眼他赤著的身體,蘇青皺了下眉頭。
他這是越來越直接了,以前想要讓自己的床,怎麼也會引言怪氣的說幾句羞辱自己或者嘲諷自己的話,現在可是倒好,連說兩句話的耐心都沒有了。
下一刻,關幕深便一把撩開了蘇青身上的被子。
一股涼風竄入被子,本來就冷得發抖的蘇青更是打了一個激靈。
下一刻,關幕深便鑽入了被子,順帶著將蘇青拉入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將被子緊緊的裹在了彼此的身上!
蘇青本以為他會直奔主題,可是等了很久,他竟然一點行動也沒有。
蘇青本來很抗拒在他懷裡,可是他的確是一個小火爐,身上、手上都好溫暖。
蘇青在心理上排斥他,可是身體上卻是不想離開溫暖的源泉。
“關燈!
”關幕深說了兩個字,便閉上了眼睛。
望著眼前似乎很疲憊的人,蘇青皺了下眉頭,便伸手將臥室裡的壁燈熄滅了。
今夜,外面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屋子裡伸手不見五指。
蘇青的鼻端隻聞到了他帶著酒味的呼吸味道,很快,他便沉入了夢鄉。
而蘇青原本僵直的身體也漸漸的軟化了下來,因為她已經確定他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了。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一句話,便分別沉入了夢鄉。
這一晚,蘇青感覺好溫暖,睡得也很香甜……
翌日一早,蘇青睜開惺忪的睡眼。
轉頭一望,她隻見旁邊的枕頭已經空空如也。
蘇青擡起身子,往外面看了一眼,又環顧了一下臥室,才確定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這時候,蘇青不經意的一瞥眼,卻是看到昨晚她放在枕頭邊的那一枚粉紅色小雨傘仍舊躺在那裡。
她伸手拿過那粉紅色的小雨傘,皺了下眉頭,既然昨夜他不想那個,為什麼突然跑到她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