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嬌表情有點僵,叫到號了就立刻進去了。
她旁邊的女伴問:“誰呀。
”
“相親對像。
”
“啊,那長得是挺抱歉的。
”那人頓了下,又問,“這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閨蜜介紹的朋友?
”
“什麼閨蜜啊,人家早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哪裡還會記得我。
”李嬌自嘲笑了笑,“她自己嫁給了三爺,嫁入了超級豪門,巴不得我們這些人永遠被她踩在腳下呢!
”
“不會吧。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我之前聽過幾個豪門太太說,三爺夫人這人,沒什麼架子,挺好的,心眼不壞。
”
李嬌撇撇嘴:“剛剛那人叫江東,你知道江東怎麼去跟我相親的嗎?
”
那女伴搖搖頭。
“騎共享單車去的!
”李嬌越說越來氣,“她自己是嫁入了超級大豪門。
哦,上次還想給我介紹他老公的助理。
我婉拒了,她也沒聽出我的意思。
這次更加離譜,居然給我介紹這樣一個要顏值沒顏值,要家境沒家境的人。
剛剛在陸氏門口,你也看到了。
他爸褲腿都是泥巴。
當天另外一個長得好看是好看,你都不知道,嘴毒成什麼樣的,而且開著10萬塊不到的二手車,被一個寶馬女懟得下不來台。
真是的,真白瞎了我那些燕窩,心疼死我了。
”
聲音落下,李嬌就看到從拐角處走出來的陳綿綿,雙手環兇,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看得她心口直發毛。
李嬌一整個尷尬得不得了,背後說林清榆壞話,沒想到被陳綿綿抓個正著。
她企圖打破尷尬:“嗨,綿綿,好久不見。
這麼巧?
”
陳綿綿笑:“喂,李嬌,你上輩子是塊擦桌子的毛巾吧?
”
“什麼?
”李嬌一愣,還沒聽過有人用毛巾形容人的,愣了下。
“要不是塊擦桌子的毛巾,怎麼又髒又擰巴呢?
”陳綿綿依舊笑。
李嬌臉一下子就沉了,強行挽尊道:“難道我剛說錯了嗎?
”
“當然說錯了。
咱們就說,雖然大腦和直腸長得差不多,但你也別什麼都往腦子裡裝。
你腦漿沒搖勻就出門,也不怪你,畢竟你搖勻了也可能就這樣。
你的眼睛被屎給糊了,永遠看不到真相。
三爺身邊的助理,誰啊,周南,年薪五百多萬。
三爺對周南是送車、送公寓又送別墅。
平日裡的提成就不說,光是年終獎這一項,就足以吊打很多上班族。
阿榆住的外灘灣,你知道吧?
周南在那邊也有一套,為的就是平日裡跟三爺彙報工作的時候方便。
你不是做夢都想住阿榆那個小區嗎?
還沾沾自喜說拒絕了人家周南。
你這樣的,人家周南還未必看得上呢!
”
李嬌心裡頭有幾分懊悔:“好,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
那江東呢?
還有咖啡店另外一個男的呢!
這個怎麼說。
”
“江東啊!
是,江東的父親是穿著樸素,那又如何?
人家鄉下有山。
山裡你知道種什麼嗎?
”
李嬌的女伴說:“種紅薯?
馬鈴薯?
”
說著,她眼睛瞪大了幾分:“難道種名貴藥材,田七?
”
陳綿綿笑笑:“種錢。
”
“種錢?
”李嬌和女伴異口同聲驚呼,“你不是騙我們嗎?
”
“我沒騙你們,江東的父親前幾年趕上好時機,那片山的土壤酸堿度合格,原本是廢山,現在種上了結香樹。
結香樹就是做華幣的材料。
這不是種錢是種什麼?
而且根本就不用擔心銷路,一到年限就有相關部門上門去收樹,給錢。
”
李嬌的女伴激動地搖晃著李嬌的手臂:“這個人可以啊。
”
李嬌強行挽尊:“那......那也不過是靠父親。
”
“錯,江東是國內的高才生,大學本科就保送國外的名校研究生。
因為成績過分突出,所以研究生三年都不用交學費,更被學校的教授譽為金融鬼才。
回國後,他被三爺高薪挖他到陸氏工作。
他現在是自由身,為陸氏、段氏和袁氏工作,每一單都提成豐厚。
至於另外一位男的,是三爺的侄子,陸家現在的掌權人,你現在還覺得阿榆給你介紹的對像次嗎?
”
李嬌被堵得啞口無言,有點悔青腸子。
陳綿綿譏諷笑了笑:“李嬌,能不能嫁進豪門,不是靠你那腦子整天瞎想。
你的燕窩,我替阿榆謝了。
衝她給你介紹的這幾個對像,這燕窩還怕你買次了。
”
說著,陳綿綿就打算轉身要走。
李嬌生氣,喊住了她:“你把這幾個對像說得這麼好,你跟林清榆關系又那麼鐵,她怎麼不介紹給你啊?
你怎麼到現在還單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