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禁錮著陸心渝,人湊近了幾分,聲色溫柔:“那我把整個人都給你好不好?
我的就是你的。
”
陸心渝心口創了下,沒出息地臉紅,但嘴上還是很堅持說:“不好。
你這是想要免費勞動力。
我拒絕!
”
袁禹赫有些無奈:“心渝,我錯了。
我隻是想試探你對我的感情而已。
有時候你總把我當哥哥。
我們兩家關系又這麼好。
我就想確定你對我也有感覺,再出手。
我之前都表白了那麼多次,也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作不懂。
”
“表白?
”陸心渝愣住,“什麼時候的事情?
”
“念西班牙表白詩的時候......”
陸心渝:......
“做表白程序的時候......”
陸心渝:......
“說想跟你看一輩子夕陽的時候......”
陸心渝:......
“在跆拳道館說要請你指教的時候......”
陸心渝:......
隨著袁禹赫說的那些,一幕幕尷尬的情況在腦海中掠過。
陸心渝有些無語,但想起那天他做的事情,氣急:“那......那你也不能對我做那樣的事情啊!
”
“什麼事情?
”袁禹赫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故意問。
陸心渝很少這麼近距離看著他那張清雋又勾著一抹痞壞的臉,心口沒有來又猛地蹦跳了一下。
而且她很清楚地發現這張臉似乎比她身邊出現的異性還要好看。
心跳又蹦跶得厲害。
臉上似乎還有微微的發熱感。
但她又似乎心口憋著一口氣問:“那天的事情,你真的斷片了嗎?
”
“你說說看?
我看能不能記起來。
”袁禹赫的聲音如同晚風一般溫柔。
他神色認真的時候,讓陸心渝很難懷疑他在撒謊。
“心渝,你告訴我,那天晚上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事?
如果是我的錯,我一定會負責的。
”
“你......你喝醉了,把我......壓到床上親,還說什麼不讓我出國。
”
當時,陸心渝真的把袁禹赫當成哥哥。
被哥哥壓在床上,還動彈不得,真的嚇死她了。
“你還說想在我心口紋你的名字,然後......然後就......”
“然後就什麼?
”袁禹赫誘哄著她說出來。
“然後你還拿了桌上的筆,在我鎖骨的地方簽了你的名字,說我以後就是你的。
”
好氣啊!
當時他還簽了一個中文名,一個英文名。
當時還是夏天,嚇得那幾天她都不敢穿吊帶衫。
袁禹赫輕笑,捧著陸心渝的臉說:“我那天晚上,是不是這麼親你的?
”
聲音落下,他就捧著陸心渝的臉親了起來。
陸心渝本能要反抗,但真當袁禹赫用力道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隻能被哼哼唧唧地親著。
親了好半晌。
他鄭重地說:“心渝,我那天晚上是認真的。
現在也是認真。
我是真的想把你娶回家的認真。
”
......
此時,蛋糕已經送來了。
客廳裡的陸勛走了一圈,發現自己最親愛的寶貝女兒不見了。
於是,他朝著後院走去。
開玩笑,他生日切蛋糕,寶貝女兒怎麼可以不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