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勝國怎麼也沒想明白,傭人王媽為什麼要給自己下藥。
是自己待她不好嗎?
她跟阿榆又有什麼仇?
為什麼要阻止自己跟這個女兒親近?
不過,三爺告訴他,到時候報警抓了她,由專業的刑偵一審問,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想到三爺要給自己辦壽宴,林勝國嘴角就揚了起來。
這在江城裡,有幾個人有這樣的待遇啊?
看來,三爺是看中他最近跟阿榆在修復關系方面做出的努力,想要幫他們父女倆緩和關系。
很好,那他幹脆就搞大它!
在生日宴那天多請一些有頭有臉的朋友來,到時候趁機抓了傭人王媽,對外宣布,斷絕關系純粹就是這個壞人搞出來的,順勢把阿榆迎回家!
行,生日宴那天,就等著看一場大戲吧!
林勝國越想越激動。
他近些日子對這個大女兒越發地欣賞,想到能跟她冰釋前嫌,就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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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三爺馬不停蹄抵達周家。
走進客廳,除了在京都上任的周懷之外,周家人全齊了。
周會長夫人瞪了他一眼:“陸三,你到底有啥事,還要求我早點哄阿榆睡覺,要故意支開阿榆。
”
陸勛沒答反問:“確定我老婆真的睡了?
“嗯。
”周會長夫人點點頭,“跟做賊似的,我還反復確認了兩次。
”
“我們去後花園喝茶吧。
我帶了一泡有五百多年歷史的宋種單叢茶葉,很貴。
”陸勛面上端著嬉笑。
但周家人一個個心如雷搗。
陸勛越是這麼說,意味著這件事情越嚴重。
到了後花園,眾人坐下,陸勛開始搗鼓功夫茶具。
說是一泡,他還真的就隻帶了一泡來。
周會長好這口,看了他隻帶一泡,忍不住撇撇嘴:“哼,我跟你說,要是我女婿上門帶茶,就隻給我帶一泡,會被我扔出門的。
”
陸勛洗了洗茶,淡笑:“這不......我不是?
”
“哼。
”周會長又哼了聲。
周會長夫人有點按捺不住:“陸三,你到底瞞著阿榆想幹嘛!
”
老三周洲一副了然的模樣:“說不定搞完訂婚宴,想搞結婚,讓我們幫忙給驚喜。
”
周會長二老面上松了一口氣。
老二周衡則狐睨看了陸勛一眼:“該不會是......你外面有人了?
不知道怎麼甩掉?
要給我們打預防針?
”
聲音落下,周會長夫婦直接站了起來。
“陸三,我們可不興這事。
”
“就是,你要是敢對不起阿榆,我們第一個不答應。
”
陸勛擡眼看了兩人一眼:“我像這種人?
坐下吧。
”
說著,陸勛把第一杯茶遞給周會長:“這五百年歷史的宋種單叢茶,每年就產那麼幾斤茶葉,全國分下來,我大哥都搞不到半斤。
你這泡都價值連城了。
老周,對幹女婿,期待值不能太高。
”
周會長撇撇嘴,寶貝端起茶杯嗅了嗅,喝了起來。
這麼一聽,心裡舒服多了。
他早就知道這寶貝很難求。
沒想到陸勛大哥也隻弄到這麼點啊。
啊啊啊,真香。
還甘甜。
見眾人喝了第一杯茶。
陸勛就把林妙妙、王媽的關系大概說了出來。
周會長夫人聽後,簡直氣到不行:“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女人!
真的是氣死我了。
陸三,你打算怎麼做?
”
“我本來是想讓阿榆自己親手處理的,但想想,阿榆的身份可能不太好處理。
”
陸勛話還沒說完,周會長就提出了反駁意見。
“她是當事人,她怎麼不合適了?
要我看啊,就該借著林勝國的生日宴,讓阿榆在台上當面揭開這兩個歹毒女人的真面目。
這樣才爽!
”
“對啊!
”周會長太太附和。
陸勛點點頭:“我也這麼想過,但萬一,王媽在台上當眾揭穿阿榆不是林勝國和王美鳳的女兒,怎麼辦?
”
“什麼?
”
聲音落下,周家人全家震驚得嘴巴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