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會長也在笑。
看上去就這三人才是一家人,合體涮著他玩。
雲錦初不悅攥緊拳頭,聲音略重了幾分:“這位太太,我入鄉隨俗,聽從您的安排,您反過來取笑我。
請問你的修養呢!
”
“啊,老小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呀!
”周會長護著自己的老婆出聲,“你又忘了,我們華國的嶽母文化?
”
雲錦初被氣笑:“你們華國的嶽母文化就是可以欺負女婿,女婿不能說嶽母一句不好?
”
“嗯啊!
”周會長極其認真地說道,“我們華國的嶽母嶽父文化就是,嶽母是天,嶽父是地,你不能懟天懟地。
”
雲錦初:......
“嶽母嶽父可以挑你的不是,但你反過來不能說天道地。
”
雲錦初:......
“所以我們這邊很多女婿,為了哄嶽母開心,端茶倒洗腳水啊。
這是我們華國根深蒂固的嶽父嶽母文化。
你要是不喜歡,你也可以滾回你們的卡什麼國啊。
”
雲錦初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手心捏緊,暗戳戳暗了下一個極小的遙控器。
這個遙控器對應一根極細的銀絲芯片,長隻有0.3mm,通過衣服上一個小裝置,那日在抱住林清榆的時候,將其置入林清榆的手臂裡,壓在輸往心髒的皿管上。
遙控器按下,林清榆心口就缺氧缺皿,有些不適,下意識推開擋在她前面的人。
“幹媽、幹爸,你們讓讓,太悶了。
”
周會長夫婦聞言,連忙轉身查看林清榆的情況,結果發現她面色確實不太好。
“阿榆,你怎麼了?
”陸勛連忙伸手探測她額頭的溫度,“我現在就叫醫生。
”
“不用了。
阿渝不舒服,是因為你們擋住她接觸我的磁場太久。
隻要你們不再擋著,就會好。
”
雲錦初拉了張靠椅,直接坐在林清榆床前。
“放心,我今天來,就是來穩定你的魂魄的。
我不會放著你難受不管的。
”
林清榆眉頭微擰,迎上在場三人的探究神色,誠實點了點頭:“確實心口舒服了很多。
”
周會長夫婦互視一眼,眉眼同樣沉重。
而陸勛則有些挫敗。
這放在過去,哪個男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靠近他妻子?
可這一次,他沒辦法。
王重陽完全查不到林清榆身體的問題。
他又不能放任老婆難受。
雲錦初微微得意勾起嘴角,打開手機湊近阿榆:“那看些開心的畫面吧。
這些照片和視頻都是你。
”
雲錦初接連打開好幾張照片,有林清榆做飯的背影,有林清榆正面蕩秋千的照片,還有短視頻,看得林清榆腦子裡越發覺得淩亂。
她問:“能把照片和視頻發給我嗎?
”
她想讓陸勛私下找人查一下,是不是有處理過的痕跡。
“可以。
不過你得讓我添加你的微信,我才能傳給你。
”
林清榆擡眼看了陸勛一眼,見他面色黑如鐵鍋,但沒出聲反對,就當著他的面添加了雲錦初的微信。
叮一聲,添加通過,陸勛的面色黑得更厲害。
雲錦初又跟阿榆講了很多兩人以前的故事。
臨近中午的時候,雲錦初才起身離開,並保證還會來看她。
走出病房,雲錦初就看到周南帶著葉悠然站在門口,死死地盯著自家兒子看。
雲小天似乎有些緊張,看到他走出來,連忙問:“爹地,媽咪怎麼樣?
”
“你媽咪沒事。
今天我們先走,不要打擾她休息。
”雲錦初率先邁步離開。
雲小天面露遺憾,不舍看了病房裡一眼,就追著父親的步伐走了。
樓下,一名隨從人員看到雲錦初和雲小天下樓,連忙打開車門,焦急迎了上去。
“樓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