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燊晃動著手中的洋酒,笑著勾起嘴角:“你若是能讓我高興,我保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
胡德天聽到保證,看了眼狗籠,咬著牙鑽了進去。
袁燊看著狗籠裡的胡德天,淩眸微眯,腦海裡浮現的是少年時期被關在狗籠裡的情形。
那時,胡德天帶著班上幾個男同學來看他。
班上的男同學跟他關系還好,都低著頭,於心不忍,沒敢出聲嘲笑。
倒是胡德天,那個原本跟他關系還算不錯的朋友,越發囂張,說自己看他不順眼很久了,還解開褲鏈,尿在他身上。
那種屈辱,他這輩子都忘不了。
砰一聲。
袁燊扔了手中的玻璃杯,砸到胡天一的腳邊。
胡天一愣住。
“你,尿你哥頭上。
”
胡天一眼瞳瞪大欲裂,整個人像是被封印在原地一樣,挪不開腳。
倒是胡德天知道這一關,自己逃不掉,連忙催促道:“沒事,快點。
”
胡天一不知道做了什麼樣的心理建設,才挪著慢吞吞的腳步,走到狗籠邊上。
他是個哥控,而且自從幾年前父母生病離開後,就剩下他們兩兄弟相依為命,兩人感情很好。
所以,這會兒讓他做這些羞辱哥哥的事情,他有些做不了。
猶豫許久,他才顫著手拉下褲鏈,哭了起來:“哥......哥......我尿不出來。
”
胡德天吼:“尿不出來,也要尿!
除非你想睡大街上!
”
胡天一哆嗦著,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尿,邊尿邊哭:“哥——對不起——哥——對不起——哥——對不起!
”
尿完,胡天一也不會穿褲子,整個人虛軟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他覺得這是他這輩子最痛苦的時候。
袁燊譏笑了聲,定定看著狼狽的胡德天:“你弟弟不行啊,尿有點少,比起你當年那一泡,少太多了。
”
聲音落下,幾個保鏢就拿來裝著狗尿的儲水桶,交給胡天一,什麼話也不說。
胡天一看到這個情形,哭了,艱難爬著起來,拿起儲水桶,澆在自己哥哥頭上。
狗尿如瀑,不斷澆灌下來。
胡德天幾乎都要呼吸不了,還一個勁地喊:“謝謝六爺賞賜,謝謝六爺賞賜!
”
而胡天一邊澆尿,邊崩潰大哭。
等到幹完這一切。
袁燊看著胡天一和鐘紅,淡漠開口:“好了,來算下我們的賬。
”
胡天一聽到這話,整個人蹌踉後退。
什麼?
還沒完?
!
可他整個人已經要不行了。
袁燊看了保鏢一眼:“給他們拿紙和筆。
”
胡天一和鐘紅會意過來,連忙在旁邊的台幾上寫下懺悔書,把詆毀的過程寫出來,並誠摯道歉。
寫完懺悔信,兩人想走。
袁燊輕笑掃了兩人一眼:“房間裡有點臭。
我心情不太好。
你們兩個做點讓我能高興的事情。
”
胡天一和鐘紅兩人面面相覷。
袁燊指了指胡天一:“我不太喜歡他的眼睛。
這雙眼睛總愛盯著我的未婚妻看。
”
聲音落下,鐘紅一發狠,拿著桌上的煙灰缸直接砸過去,砸在胡天一右眼上。
“啊——”胡天一大叫,捂著眼睛,擡腳踹了鐘紅一下。
等他反應過來,揪著鐘紅的腦袋打。
兩人開始互毆,打得彼此遍體鱗傷。
見再打下去會出事,袁燊才淡漠開口:“夠了。
”
說完,他起身,拿起濕巾擦了擦手,對著保鏢說:“好了,可以叫警察了。
”
從狗籠裡爬出來的胡德天霎時間渾身皿液好像凝滯住一樣,內心有不好的預感。
畢竟這些年他手上涉案的事情不少。
“你......你叫警察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