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裳像個瘋婆子一樣叫囂。
這會兒,林清榆正坐在陸勛腿上哭。
陸勛剛跟她說了公園發生的事。
雖然她和羅非、樂樂沒有太大的交集,但當媽後,真聽不得這種事情。
一難過吧,就出不來,沒完沒了胡思亂想。
會聯想到自己孩子......
陸勛哄了好久,都沒把人給哄好。
剛好葉雲裳來鬧,他靈機一動:“不如,出去陪葉雲裳玩玩?
”
說著,陸勛從辦公室抽屜裡拿出一把匕首,放入褲袋裡。
林清榆其實不太想出去,哭得鼻子都紅了,不想見人。
但陸勛堅持,她就擦了擦眼淚,不情不願跟著走了出來。
剛走出去,就看到保安攔著發瘋的葉雲裳。
葉雲裳罵得可髒了。
隻一個瞬間,她的悲傷情緒仿佛被治好了。
她甚至覺得,樂樂跟羅非葬在一起,都好過跟著葉雲裳這個瘋子。
有這樣的母親,怕是終其一生都不幸。
“林清榆,是你!
是你開了公園的門,讓羅非帶著樂樂去的。
是你,是你害死了樂樂!
是你叫殺手去殺死羅非的!
”
“葉雲裳,公園裡的監控視頻明明白白記錄著,是黑鷹堂的人,把匕首扔在地上。
”
說著,陸勛就把口袋裡的匕首慢悠悠扔在了地上。
“請問就這樣......關我老婆什麼事?
”
葉雲裳看到地上的匕首,眸角一狠,忽地掙脫開保安的手,撿起地上的匕首,直接朝著林清榆心口直直刺去。
嘶一聲。
匕首的刀尖整把沒入林清榆的心口。
葉雲裳顯然也沒想到這麼順利,愣了下。
陸勛按住刀把,大呼:“快,立刻制服葉雲裳,報警!
我要告葉雲裳蓄謀殺人。
”
說著,陸勛抱著林清榆,附在她耳邊說:“老婆,你這個時候應該假裝很痛苦......”
“你還知道我是孕婦嗎?
”林清榆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有默契,知道陸勛不會扔把真刀給葉雲裳,她剛才早被嚇死了。
林清榆像征性“哎呀”叫了兩聲,“好疼啊。
”
這個時候,葉雲裳也知道不對勁。
“你怎麼沒流皿?
”忽地,葉雲裳瞪大眸子,“陸勛哥哥,你陷害我,你設計我!
”
“嗯。
”陸勛毫無心理壓力承認,“乖乖去坐牢吧。
如果檢查出來有精神問題,那就去精神病院。
”
陸勛揮揮手,就讓保安和周南把葉雲裳帶下去處理。
林清榆拔出彈簧刀,朝著陸勛的老二刺去。
陸勛笑著閃開:“老婆,你不要性福了?
”
林清榆白了他一眼:“就這麼默契嗎?
我剛才不是白白被紮了嗎?
”
說著,林清榆就又要朝陸勛那裡刺去:“我不管,我就要刺一次。
“那不行,要是有個萬一。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陸勛抓住老婆的手,轉移話題道,“今天皇朝來了一個國外的藝術團,節目品質很高。
我帶你去看看?
”
--
此時,另一邊,藝術學院裡。
江梨開始進行水下訓練。
深秋的時節,天氣已經很冷了,下一趟水,能把人凍得夠嗆。
鐘紅離開辦公室後,就把事情給傳開了。
經過這麼一鬧,系裡沒辦法,就增加了鐘紅等多個選手,說到時候一起PK,誰贏了,誰就擔任MV的舞者。
這會兒,大家一起試水。
試不到兩分鐘,鐘紅就不行了,第一個爬上岸。
緊接著,很多人都受不了了,直呼不行。
隻有江梨堅持到了最後。
排舞的老師點點頭:“你們系主任果然沒看錯,你肯吃苦,身子柔韌性又好,是這首舞曲最合適的人。
我看好你哦,加油。
”
“謝謝老師,我會努力的。
”江梨強忍著瑟瑟發抖的身體,跟老師道謝。
鐘紅聽了這話,翻了個白眼:“有的人,窮起來不要命了。
”
江梨攏了攏披在身上的毛巾,心想著這二十萬確實是不好賺的。
過程難度很大。
但一想到袁燊,一想到要努力奔赴的美好,她就咬咬牙堅持了下來。
江梨去更衣間換了衣服,就火速跑回家。
昨天,爸爸單位發福利,發了一個空氣炸鍋機。
她家有空氣炸鍋機了。
她昨晚特地從網上看了香橙烤雞翅的做法,她想烤了雞翅,帶去皇朝給袁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