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術醫修 第669章 視而不見
雲貴省,昆中市!
一大早就聽到了報警電話,而且還是雲貴省第一大富豪家的報警,那邊說家裡遭到黑澀會襲擊,強大警力。
派出所所長第一時間召集了所有的警力,同時給公安局那邊聯系,還有附近武警那邊聯系。
第一大富豪之家出事,這算是一等大事,最精英的警力過去,應該還算說得過去。
可是等了良久,沒等到公安局那邊的人過來,終於忍不住打電話過去問情況。
“局長,你們到哪裡了?
”所長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省委書記,現在解散你的警力,呆在所裡,關於丁家的事,你們一概不知,明白我說的嗎?
”
那邊傳來嚴肅的命令。
那是省委書記的聲音,他認識。
瞬間懵逼。
這什麼情況?
“書記,這……什麼情況?
”所長問了一句。
“不該問的別問,俺咋紅我說的做就行,我看到你有異動,你這個所長就不用當了!
”書記非常嚴厲的說著。
掛了電話,書記拿起另一個座機,馬上回復說道:
“我已經讓所有的警力對於丁家的事視而不見,我們都不知道這個事,也沒接到任何的報警。
”
“很好!
”那邊傳來沉重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還有其他方面,我需要你立刻著手去辦,我需要看到最快的效果。
”
“好的,我們這邊已經查出來丁家很多生意上的交易存在問題,我剛剛已經給工商局,衛生局,質監部門等等相關部門去深入調查,馬上就會給我這邊彙報,我隨時向長官報告進度!
”
書記急忙說著,額頭上冒汗,心髒都是一蹦一蹦的超頻率跳動。
“我隻要結果。
”
“好的!
”
掛了電話,書記重重的放下座機,仿佛瞬間虛脫般的跌坐在辦公椅上,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渾身虛汗直冒,毛孔都張開了。
在這寒冷的冬天,感覺的渾身燥熱,虛汗還在冒個不停。
緩了緩神,看向坐在一旁的陳書記,感激的說道:“陳老弟,這次多虧你淩晨給我的那個電話,不然下面的人真的會闖出大禍啊。
”
“這次的大恩,我無以回報,我為淩晨的不好態度道歉。
”雲貴省書記看著江南省書記站起來,微微低頭,誠懇道歉,說道:“不知道陳老弟能否給我透露一下,那邊到底什麼人?
”
“老哥啊,不是我不想給你透露。
”陳書記輕輕擺手,有幾分無奈。
其實他是想以朋友的身份來找這位雲貴省書記幫幫忙的,但是沒想到中間會出現上面的人直接打電話過來施壓,下命令。
正好跟他想要做的事不謀而合。
雲貴省書記肯定是以為他認識上面的人,其實他並不知道。
“這裡面的人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不是我們能得罪的!
”陳書記說著,有種勸說,幫助你的姿勢,繼續說道:“我這麼告訴你,這次的事件,不僅丁家會出問題,你們當地的一些降頭師恐怕都要遭殃了。
”
“什麼?
那些降頭師可是非常讓人頭疼的,能制服降頭師,那……”
雲貴書記震驚,那些降頭師一直都是雲貴省政府官員的痛,無法治理,無法打壓,手足無策。
這一次下來的人居然可以打壓降頭師,那來的肯定大到他難以想像。
那種級別不是他能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為好!
“陳書記,這樣,這幾天,你在我這邊,我把所有的事都像你彙報,工作進度你來監督,希望到時候我的態度,我的辦事效率,您能幫我在那邊美言幾句。
”
雲貴省書記請求的說道,如果這次的事辦不好,他得遭殃。
“行,不過我接觸的也不是很高層,我隻能像我那邊的線人說說!
”
“謝謝陳書記!
”
這邊出力直接施壓省委書記的是他難以想像的級別,也沒有資格知道。
整個省的警力,武力都被壓制,對於丁家的報警,必須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而在丁家大別墅苦苦等待警察到來的丁家人,心裡苦啊!
丁德嶽來到年輕人身邊,啪的一聲坐下,拿起沾滿兒子鮮皿的剪刀,心中極為不願意,餘光瞟了好幾眼門口的方向。
警察始終沒有出現。
徐振東看向丁凱悠,說道:“我給你機會,如果你說謊,你的家人會一個個為你陪葬。
”
“現在她們母女兩人在哪裡?
”徐振東問道。
“不知道!
”丁凱悠咬牙說著,牙關很緊,態度堅決。
“是你自己不珍惜機會!
”徐振東看向丁德嶽,說道:“在自己的大腿上捅一刀,別讓我自己動手。
”
丁德嶽凝重的看著這個年輕人,從未見過如此氣場強大的人,他看著都汗珠直冒,拿著剪刀,看向自己的大腿。
猶豫了。
突然,緊握剪刀的雙手被人抓住,猛的朝自己的大腿紮下去。
“啊!
”
一聲慘叫聲蕩漾在整個別墅裡,殺豬般的聲音不斷回蕩,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一聲慘叫,叫得人心顫。
剪刀戳下去,鮮皿迸濺,宛若泉湧般噴出來,地面很快被染紅,皿液還在不斷地流淌。
徐振東收回握住丁德嶽的手,目光看向丁凱悠,說道:“第一次機會已經過去了,現在開始第二次機會,你隻有三十秒鐘的考慮時間。
計時開始!
”
“兒子,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快說出來,難道你連累整個家族嗎?
”
丁德嶽大聲的說著,他已經開始絕望了。
本來以為這些人應該是屬於叛亂份子,但從他報警到現在,正常情況下警察應該已經到了的。
但現在警察遲遲未出現,那就說明這些人屬於那邊震驚的。
無望了。
現在唯有說出籌碼,看能不能保命,至少要保住最後的皿脈。
“爸,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連累了家族,但是我說出來,我們會死的更慘的。
”
丁凱悠說著,他明白降頭師最忌憚的就是背叛,一旦背叛,降頭師的手段他可是見到過的。
這輩子都不想降頭術下到自己和家人身上。
“你的意思是我做的還不夠殘忍,是嗎?
”徐振東嘴角冷冷一揚,看向另一邊的中年男人,說道:“你過來!
”
這人是丁德嶽的弟弟丁德山,和老婆孩子緊緊的抱在一起,渾身顫抖。
“別,別過去!
”
老婆孩子不斷地拉著,不想讓他過去。
不過男人看得出來,如果自己不出來,下一刻死的就是他的孩子老婆,他必須過去。
丁德山走過去,穿著棉拖,說道:“我知道一些信息,如果我說了,能否饒我兒一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