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都是妾身的錯,妾身該忍讓的......哈哈哈,裝不下去了!
”
看戲的沈括也被逗樂了,他故意闆起了面色,一派正經道:“愛妾放心,本宮一定替你出了這口惡氣!
”
“哈哈哈!
”
兩人又逗樂了一會,林小漁順便問起了鳳靡。
說起這個沈括更來勁了,眉飛色舞道:“他是京城唱春班裡最有名的台柱子,人長得清秀又好看,戲也唱得好,有不少公子哥都捧著。
”
林小漁目瞪口呆,在這個時候好男風就這麼盛行了?
“有什麼好稀奇的,那些公子哥隻要人好看,當做玩物一樣的東西,自然不會管男女,高興了就賞銀子。
”
沈括面色厭惡,似乎是對這種行為十分的鄙夷。
“你也當那些戲子是玩物?
”
在古代有這種思想也是正常的,畢竟戲子還有賣唱的,雜耍的都屬於下九流。
沈括這會兒倒是難得的認真了起來,道:“小嫂子,我可不像那些公子哥。
雖然同樣沒有真心,但我從來不強迫別人,也沒有瞧不起他們。
”
迎著林小漁不解的目光,沈括解釋道:“一個付出色相和身體,一個付出錢,各取所需罷了,誰也不比誰高貴。
”
這種觀點難得出現在古代人的身上,林小漁不由得又多看了沈括一眼,這人雖然好玩,但玩的卻不令人討厭。
兩人在酒樓裡用完餐之後,林小漁打聽清楚了唱春班的位置,畢竟上次自己還欠人家錢,這個當然是要還上的。
從天和酒樓出來之後,林小漁又去巡視了自己打下的另一個“江山”,順便挑些東西送給鳳靡。
“白鶴,最近繡紡的生意如何啊?
”
作為一個老闆,適當的關心關心自己的生意,也是必要的職責,畢竟不能光躺著當甩手掌櫃嘛。
白鶴自然是盡職盡責的,簡明扼要的說明了繡紡現在的生意,林小漁又翻了幾本賬,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根本用不著操心。
“小漁姐,你好久都不來了,我好想你。
”
看著眼前活潑可愛的小姑娘,林小漁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滾圓的臉蛋,調侃道:“是啊,多日不見,清花你怎麼圓潤起來了?
”
“啊?
我胖了嗎胖了嗎,姐姐,你不是說我沒胖嗎?
”蘇青花趕緊的想找銅鏡照一照,實在是被這個“圓潤”給打擊到了。
這個時代依舊是以瘦為美,姑娘們都勒緊了腰封,吃的一個比一個少,就為了有個瘦的身材。
之前林小漁聽蘇清花說過,她們家遠房有個親戚閨女,人太胖了,到了二十二歲也找不到婆家。
這個時候女子十五歲便可以出嫁,二十幾歲可能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娘了,而沒有出嫁的姑娘就被稱作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能被唾沫星子給淹死。
那個女孩為了讓身體瘦下來就不吃飯,大病了一場,差點沒救過來,可見盲目節食害人。
“你沒聽娘說,能吃是福?
”蘇清荷沒臉看她的蠢妹妹,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似的。
這幾個繡娘都是和林小漁有感情的,好不容易來一趟,免不了說點閑話家常,這一說起來就沒個完。
“不說了不說了,我去挑點東西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