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先等等吧,等大夫上好了藥再去,你們還等不得這一刻嗎?
”
語氣悲傷,李老夫人鮮少有這麼示弱的時候,李侍郎神情一滯,便輕輕點了點頭。
奇貨繡紡。
“奇怪,今天李管事怎麼沒來?
”
“李管事十天能有九天來,來的比雞叫都早,怕不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
”
“白鶴也沒來,那小夥子平時挺精神的,也白淨,不知道有相中的姑娘了沒?
”
趙文秀不好意思道:“我親戚家閨女待字閨中,家裡正急著給她找一門好親事,我看白鶴就挺好的,人老實,也沒什麼花花腸子。
”
“我看逐風也不錯,就是人長的黑了點,老實憨厚,可成親過日子要那麼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花架子!
”
混說了一通,門外有兩個人影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正是白鶴和逐風。
林小漁驚訝道:“你們師傅呢?
”
李頂天這也真是的,帶走一個人就罷了,怎麼兩個一塊帶著?
帶徒弟也不能拴在褲腰帶上啊!
白鶴著急忙慌道:“不好了小漁姐,您快跟我們走,路上再和您細細說!
”
眼見的也是急的,林小漁便跟著上了馬車。
在馬車上白鶴才解釋清了緣由,面上也是一派憤然。
白鶴:“我師傅本來得著謝長壽出獄想教訓他一頓,套麻袋打斷了腿,事情做的天衣無縫,結果今天早上謝尚書找上門來了!
”
“李頂天也真是的,怎麼就......”
想想對方也是為了自己,林小漁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手腳怎麼不利索點,這還能讓別人找上門來。
逐風道:“我們老爺打了少爺十棍子,說著立刻要把他送去軍營,一刻也不能耽誤。
”
事發突然,林小漁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李頂天是繡紡的大管事,若是他貿然走了,那新的管事從哪找?
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抱怨也沒有任何作用,先去看看對方再說。
到了李府,門口的家丁把林小漁攔了下來,白鶴掏了點碎銀子才算是過關,剛剛進去的時候卻又被李侍郎發現了。
“站住!
”
李侍郎擰著眉頭上上下下打量林小漁,道:“還真是個禍害!
”
“林小漁,李頂天就是為了你做下這等糊塗事,給我們李家招了這麼大的禍事,你還敢來這裡?
”
林小漁聽了這話便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她今天來不是和李侍郎吵架的,便隻能忍了火氣道:“李侍郎,我要見李頂天。
”
“來人,把她打出去!
”
李侍郎不由分說便招呼著家丁,個個拿著鐵棍衝了上來,呼呼喝喝的就要往林小漁三人身上招呼。
“小漁姐,小心。
”
白鶴給林小漁擋了一棍子,痛的悶哼一聲,今日這人怕是見不到了,林小漁便想著先回去再做打算,正當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乍然響起。
“住手!
”
李老夫人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成什麼體統!
”
家丁們紛紛住了手,李老夫人道:“林小漁是我的幹孫女,怎麼就不能來?
”
“母親!
”
“別說了,讓他們兄妹倆見面,我立刻就讓你送頂天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