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漁坐了下來,道:“陳小姐,這裡沒有別人,不用裝了,有話就說吧。
”
陳玉琢冷眼看著林小漁,道:“林小漁,上次你是故意的,你明明會水!
”
“哎呀,恭喜你答對了,我就是故意的,而且我也會水。
怎麼樣,你還想說什麼?
”
陳玉琢陰測測的說道:“所以你是故意拽我下水,故意讓我狼狽出醜,在眾人面前丟光了臉面,故意勾引三皇子救你。
”
林小漁夠了勾唇,十分嘲諷的說道:“錯了。
”
她的手指曲起來敲了敲桌沿,“並不是我要故意拽你,而是你故意推我入水,而我拽你隻是因為要為自己討一個公道而已。
”
“至於丟光了臉面,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所謂報應不爽。
這個三皇子我並沒有讓他救我,也不存在你說的勾引。
你想多了,妹妹。
”
林小漁每條都給了陳玉琢解釋,十分的有條理又有耐心,語氣不緊不慢的,但聽在陳玉琢的耳朵裡卻格外的刺耳。
她憤怒道:“你這麼會算計人,睚眥必報小肚雞腸,不怕呂成行知道?
”
“誰告訴你我在他眼裡是一個純善的人?
”
林小漁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斜眼看著陳玉琢,道:“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啊,呂成行知根知底,不會出現你所說的認識到我的真面目,所以妹妹不用為我們的感情擔憂。
”
她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憐憫的看著陳玉琢,“像你這種級別的綠茶,哦對了,忘記你聽不懂了。
”
林小漁用手撐著腦袋,想了想又說道:“像你這種小可憐是永遠都插不進我們之間的,所以省省心吧,白為她人做嫁衣呢!
”
“我一定會得到他的!
”
陳玉琢很生氣,她從小就被嬌慣著,寵著,沒有人敢違背她,也沒有人敢不聽她的話。
所以現在這種弊端就出來了,她不會和人吵架,隻會對人發號施令,而當對方不配合的時候,陳玉琢發現她詞窮了。
“哦。
”
“......”
“所以你是來和我宣戰的?
”
“林小漁,你的身份無比的低賤,根本不配和我說話,也不配跟我爭,我是丞相府的小姐,而你什麼都不是,我動動指頭,你們一家人就像螞蟻一樣會被輕易的粘死。
”
林小漁攤了攤手,十分無辜的說道:“陳玉琢,我不想跟你爭呂成行了,那樣太累了。
”
剛才腦中還醞釀了許多陰毒計劃的陳玉琢頓時愣住了,道:“你真不跟我爭?
”
“對呀,跟你爭呂成行太累了。
”
“算你識相,放心,作為你放棄他的代價,我會讓人給你一筆銀子,讓你回鄉。
”
陳玉琢眼神輕蔑,果然是個沒見識的東西,賤皮子,隻是稍微的一恐嚇,馬上就服軟了,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那還真是謝謝了,不過我錢多的是,並不需要。
而且我不和你爭,是根本用不著和你爭。
”
林小漁的語氣陡然有溫和,變成了尖酸刻薄的嘲諷,“因為啊,無論我真或者不爭,呂成行都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