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和箬葉村的村民已經在那裡跪著了,見到林小漁來了村長滿面怒容地說:“範縣令,您要為我做主,就是她指使呂成行才把我的船給鑿漏了,想謀財害命!
”
箬葉村的村民也紛紛指責林小漁。
“還是一個村的呢,心思怎麼能這麼毒?
我們都差點回不來了。
”
“幸虧我們找到了個海島爬上去,否則就要淹死在海裡了。
”
驚堂木一拍,範子陵溫聲詢問林小漁:“林小漁,這件事是否屬實?
”
林小漁不慌不忙道:“並不屬實,我們出去趕海村長就在後面跟著,我氣不過,隻是起了些口角而已,我相公才沒做下這等事兒。
”
其他箬水村的村民也說:“那天我們想甩掉他們,縣令,您也知道,能找到一個撈生蠔的地方太難了,就他們跟在我們後面,我們心裡氣不過,就和他發生口角。
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
所有人的口徑一緻,都說不知情。
當然,除了箬葉村的這一幫子人。
範子陵眸子閃了閃,微微一笑道:“行,本官知道了。
”
隨後他面色嚴肅的說:“箬葉村的村長,你不僅沒有起到村長的職責,還誣陷別人,本官看你是討打!
”
村長簡直氣壞了,這縣令明顯就是偏袒林小漁,向著她說話!
“村長,既然已經鬧到範縣令這裡來了,不如就把你收出村費的事兒咱說道說道。
”
林小漁譏諷的說:“你這個村長當得確實不稱職,不僅不能領大家夥緻富,反而要從大家夥的皿汗錢裡克扣,你簡直就是吸人皿的螞蝗!
”
村長心虛的說:“這是箬葉村的村民一緻同意的,而且你現在都不是箬葉村村民了,你也管不著。
”
“行,我管不著。
但是桂香嫂子和小樹娘都搬出了箬葉村,你收走他們的錢,這筆帳怎麼算?
”
範子陵聽聞出村費也覺得離奇的不可思議,此時也開口說:“既然你說是箬葉村村民一緻同意收出村費,本官也不管你們。
但是那些搬走的村民,你必須把收了的錢全部還給他們。
”
村長叫苦不疊,“範縣令,這些錢都是他們還住在村子裡的時候收的,他們也都同意啊!
”
林小漁沒好氣的說:“那還不是被你逼的。
”
“你......你這個小賤人,皿口噴人!
”
村長說著就想站起來廝打林小漁,範縣令驚堂木二拍,巨大的響聲之下,村長嚇得撲通再次跪倒在地。
“在公堂喧嘩,箬葉村村長,你是想造反嗎?
”
村長連忙擺手,“不不不,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
“縣令,村長一共收了小樹娘和李桂香幾十文去呢,今天就當著大夥的面讓他全部歸還,大家也好做個見證。
”
範子陵點點頭,覺得林小漁還仗義幫人說話,格外的欣賞。
村長兒子擡起頭還想說什麼,範子陵一瞪眼,他又害怕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