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人林小漁一個都不想見,除非給呂成行翻案的時候。
謝尚書上前一步,擋在林小漁前面的十一立刻冷道:“退後!
”
“唉,當年的事你不要再查下去了,這裡是你們回去的盤纏,還有一些銀兩,足夠置地買房,下半輩子不愁吃喝。
”
“謝尚書的意思是我不能再查下去了,對嗎?
”
謝尚書痛心疾首道:“對!
當年之事十分復雜,牽扯甚重,你一介女流,又無自保之力,婦孺小兒怎能抵擋?
”
“不過盡管放心,我會盡力保你們一家老小周全,畢竟他們兩個也是我謝家的皿脈。
”
看來謝尚書對當年的事知道的是一清二楚,林小漁不由得問道:“謝尚書,麻煩您把此事原委一一告知,如果您真的想要彌補呂成行。
”
“這......你這婦道人家,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
”
“那我們就無話可談了,謝大人。
”
林小漁對著兩個孩子招了招手,“小理、秋秋,我們走。
”
這個絕好的地方是自己千挑萬選才選中,沒想到卻遇到了謝家人。
看來今天出門真該看黃歷,黑道吉日不易出門,這麼偏僻的地方都能遇到,看來對方一直在跟蹤自己。
“對了。
”
林小漁左右手一邊一個孩子,轉過身去,腳步微頓,補充道:“他現在叫呂成行,不叫謝蔚因,謝尚書以後可別叫錯了,總是謝蔚因謝蔚因的叫著別扭,我聽著也別扭。
”
而在四人走後,謝尚書站在原地,久久默然不語。
“老爺,老爺!
”
“唉,回去。
”謝尚書頹然地搖了搖頭,不聽勸不知死活,這樣的人誰都救不了。
他本來還想著給謝蔚因留下兩個皿脈,去太子那裡求一求,多少能給個面子,饒過林小漁和兩個孩子,可是現在看來多半也是留不得了。
回去的路上,十一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生怕錯過哪個方向射來的冷箭,比以往都要認真。
“對不起。
”
“為什麼道歉?
”
十一慚愧道:“我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他們跟蹤,到近前之後才察覺,對此感到很抱歉。
”
如果謝尚書和管家兩人是殺手,這個時候林小漁和兩個孩子或者會有所損傷,是他的問題。
防患於未然,對於一個暗衛來說,敵人已經來到眼前,這時才發現已經是最嚴重的失職。
“不怪你。
”
“小嫂子,這些日子十一過於松懈,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如此情況。
”
“十一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拉著你玩蹴鞠,你才會粗心沒發現人。
”
小理立刻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氣氛陡然凝滯了下來,就連最活潑的秋秋此時也閉上了嘴,默然不語。
“搞這麼沉重做什麼?
我們今天是出來玩的,又不是出來吊喪的!
”
林小漁故作嗔怪的瞪了十一一眼,“說了不怪你就是不怪你,別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以後記住了!
”
話雖是這麼說,但林小漁卻想著回家之後要做一個兒童遊樂園,家裡院子空間寬敞,設計滑梯和秋千,再加上單杠也是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