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經常光顧這裡,可是這裡的大財主,小丫頭們平時都在這裡外面守著,現在立刻便叫了兩個姑娘過來。
絲竹管弦聲不斷,雲香陪著沈括,憐香玉指輕彈,琴聲錚錚入耳,婉轉柔媚,姑娘眼波流轉,暗送秋水。
最是一低頭那抹艷紅的嬌羞,讓人心醉。
李頂天忍不住了,朝著憐香招手道:“過來,給公子我香一個。
”
“李兄你悠著點,人家憐香姑娘害羞了。
”
李頂天:“想什麼呢,我也不是那種急色禽獸之人。
憐香姑娘,走近了才看得清,果真令人憐愛!
”
兩人叫了姑娘,卻極為手裡姑娘們都在新加的凳子上坐著,隻是飲酒調笑,卻不做別的。
呂成行:“你二人......如今這番做派,倒稱得上是風流不下流。
”
“那是,君子曰過,不可白日宣淫。
更何況咱們這麼多人都在,閨房之樂就得在閨房,大庭廣眾的不知羞恥!
”
雲香:“嗯,沈公子最是正人君子,奴家很欽佩。
”
“美人美酒,朋友作陪,人生樂事!
雲香你去彈一曲,有絲竹管弦,我沈大公子再給你半個舞!
”
雲香臉色駝紅,優雅的起身之後,緩緩地做到了七弦琴之後。
沈括起身,錦鯉戲水的扇子在空中飛舞,高高的拋起又穩穩的被他接到了手裡,一低頭一俯下身,竟比姑娘還勾魂奪魄。
“沈兄,你若再這樣舞下去,我可要心動了。
”
李頂天也拿著扇子,氣氛震撼,他便愉快地融入了這段舞蹈之中。
女性的舞蹈大半柔美,就算公孫大娘那等劍舞也不乏柔性,可是男性的舞剛猛有力卻不失柔美,但不是女性那麼的柔。
“此情此景,我手中若有一把上好的劍,那便更美了。
”
呂成行:“家中便有一把,若是想要便拿東西來換。
”
“哈哈哈,難得呂兄肯割愛,那沈某就卻之不恭了。
”
沈括和李頂天玩的正憨,兩人不愧是浸淫已久的紈绔子弟,那舉手投足之間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雲香:“沈公子,奴家不如給您舞一曲。
”
“甚好甚好。
”
沈括立即停了手,是他來消遣而不是別人來消遣他的,自然剛才那段舞隻是為了應景而已,他並沒有打算一舞到底。
雲香的舞蹈才算得上賞心悅目,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勾人心魄,但比沈括的卻多了幾分柔美和婉轉。
雅間裡的舞蹈震撼,外面的聲音隔著門絮絮的傳了進來,聲音並不大,直接可以忽視掉的程度。
呂成行眯了眯眼,擡眸掃了一眼眼前這奢靡沉醉的景像,眼前一派清明,絲毫不受到任何的影響。
“呂兄,你也來!
別闆著個臉,既然出來玩了就痛快點,大男人婆婆媽媽的像個什麼樣子!
”
沈括醉的有些憨了,一擡手就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身子一個趔趄,差點從凳子上倒栽蔥下去。
“沈公子小心!
”
雲香立刻扶住沈括,一雙秋水剪瞳似的眼帶著擔憂和焦急。
“公子,磕到沒有?
可嚇死奴家了!
”
“沒有沒有,本公子好得很,還能大戰三百回合,回馬槍!
我掏......哎,我銀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