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林小漁,你竟敢在侍郎府傷人,來人!
”
李文儒一聲令下,又有幾個家丁躥了出來,可還沒動作,十一比他們更快。
“砰砰!
”
無論來多少人,都逃不了被一拳一腳踢出去的命運。
到了最後,隻有李文儒一個人站在那裡,四周都是哀嚎不已的家丁,有的頭破了個大洞,流皿嘩嘩的,有的掉了幾顆牙齒,說話都漏風。
“嗚嗚......少......”
“李文儒,我是祖母的幹孫女,這些下人對我不敬,就是對祖母不敬,我代祖母教訓下人,你有什麼意見?
”
林小漁目光狠厲,“打!
打死一個我賠十個!
以下犯上,被打死還是輕的!
”
李文儒剛想邁步,卻被十一那凜冽的眸光給凍住了。
可他說白了也是個紈绔草包,隻不過裝的挺像那麼回事,膽子也挺慫。
十一殺過人,刀尖滾皿走過來的,眸中自帶一股凜冽的殺氣,嚇得李文茹差點尿了褲子。
最後林小漁擡了擡右手,“以後若再惹我,要打的可不隻是你的奴僕。
”
“十一,我們走。
”
兩人瀟灑的離去,直到走出很遠之後,李文儒才無力地癱倒在地。
他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剛才那股殺氣是怎麼回事?
難道那個叫十一的男人真的殺過人?
剛在閻羅殿走了一趟的李文儒不敢再造次,隻敢在後面呸呸了幾聲。
這邊林小漁帶回了燕窩,立刻做給牛婆婆吃。
牛婆婆高興地合不攏嘴,一個勁兒地說道:“大家都吃啊!
冬天都要補補,你們年輕人吃點燕窩也有好處。
”
“婆婆,我們兩個大男人吃什麼燕窩,您吃就行。
”
“我們也不用,我和小籬火力壯著呢,還是給小漁姐和您吃吧。
”
柳絮挺著頭道:“我吃燕窩肯定流鼻皿,補大發了。
”
“我們都不吃,婆婆您吃,這就是老年人用來滋補的,您不吃誰吃!
”
林小漁硬是把碗塞到了牛婆婆手裡,把勺子遞到她的手裡,“我們現在又不缺錢,想吃再買就是。
”
“唉,是啊。
”
牛婆婆顫顫巍巍的用手舀起一勺子,聲音哽咽道:“是啊,現在有錢了,肉也吃得上,白米白面都吃得上,不像以前,還得挖草根。
”
“想想啊真覺得委屈,可多少人一輩子不都是那麼活過來的。
勒緊了褲腰帶,不敢吃,不敢喝,到老了埋起來,骨頭都是幹的。
”
“婆婆......”
牛婆婆嗯吃了一口冰糖燕窩,回味般砸著嘴道:“真甜,現在的生活真是泡在蜜罐裡了。
”
“想吃就多吃點,不吃不喝死了白瞎。
”
上輩子經常聽這樣一句俗語,林小漁順勢就說了出來。
有的時候越土越俗的話,老人才能夠聽得進去。
“不吃不喝死了白瞎,像我這麼大年紀也沒什麼要求了,就是吃點喝點,等著老了也能閉上眼。
”
牛婆婆執意留出了好幾碗,“你們不吃,晚上等兩個孩子回來讓他們吃,正長身體的時候,得多吃點補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