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漁。
”陳玉琢本來一雙眼睛正在冒火,可是她忽然貼近了林小漁,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調說:“剛才你看到了?
”
“什麼?
”
“我說你剛才看到了,在橘林裡。
”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可是林小漁就偏偏懂了。
剛才她以為隻有呂成行看到了自己,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陳小姐也看到了自己,估計肚子裡在憋著什麼壞水兒。
“原來那個與男子親熱的挽著胳膊,絲毫不知道自重的人就是陳小姐你啊!
”
林小漁一臉的震驚,道:“不知道那人是誰,我們這裡都是女眷,傳出去污了名聲!
”
“你若想傳便去傳,那人就是龍飛將軍,東城指揮使大人。
你林小漁的相公呂成行。
”
陳玉琢並沒有理會林小漁的威脅,道:“現在還要去傳?
”
“......陳小姐,臣婦的相公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和你在一起?
”
林小漁努力的把自己的面部表情給調整好,不露出一點異樣的神色。
“如果我說我可以讓你們見面,你要見還是不見?
”
“根本見不到的人,陳小姐又何必拿臣婦來開玩笑?
”
陳玉琢道:“見不見啊你自己選。
”
說著她帶著丫鬟就往橘林的深處走了過去,竟是絲毫不管林小漁的選擇。
林小漁咬了咬牙,在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剛才兩人距離的寂靜,而陳玉琢的話又是壓著聲調說出來的絕對沒有人聽到,若是她現在跟去,這原因隻有兩人知道。
去還是不去,根本不用考慮的問題。
“小籬,你在後面遠遠的跟著,見事不對馬上去找人。
”
“好,包在我身上。
”
田小籬重重的點了點頭,她心中有很多的疑問要問,可是現在在這個時刻明顯不適合問出口。
兩人跟在陳玉琢的後面走著,隔了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一直走出了整片橘林,之後來到了一座石橋。
“你還真跟過來了,看來真的是特別思念你相公呂成行。
”
陳玉琢在石門拱橋上朝著林小漁招手,“走啊,怎麼不走了?
經過這座橋之後往前走就能見到了。
”
而在這個時候,林小漁已經上了石橋,兩人不過隔著兩三步。
她停下了沒有繼續往前走,陳玉琢往回走了幾步,兩人並肩站立在石橋上。
“你還真是賤啊!
”
“陳小姐,再說別人之前請先照照鏡子,看看您自己的德行。
”
林小漁往後退了幾步,再次和陳玉琢隔開了距離。
“我說你賤,呂成行已經不喜歡你了,像你這種人......”
陳玉琢想了想又說:“聽說你爹娘都是李陽縣村民,家裡窮困潦倒。
你不孝順公婆,還逼著呂成行和他認的娘簽了斷親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