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再也不敢了,饒命,饒命!
放過小的這條狗命吧!
”
太子顧庭輕咳了一聲,“呂老大,呂老二,聖上面前豈敢喧嘩,還不快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
”
“呂成行!
”跪在地上的呂老大呂老二見了呂成行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那眼睛亮的和惡狗似的。
呂老大:“聖上!
就是這個人,他冒充我家三弟,我家三弟早已經死在了深山裡,怎麼可能還活著!
”
“就是,聖上,我三弟少小離家在外奔波,客死異鄉,本來就夠慘了,他還冒名頂替,求聖上為我們一家做主啊!
”
太子顧庭:“父皇,這就是真正的呂成行家人,他們自己的親三弟總不會不認的。
”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現在在大殿裡站著的呂成行,他就是謝家的嫡子謝蔚因,八年前的殺人逃犯。
皇帝的臉已經成了鍋底黑,“好啊,呂成行、謝蔚因,你好的很!
謝尚書,你養的好兒子......”
太子說的話已經嚴重的侵犯了皇權,讓皇帝狠狠的憋了一口惡氣,可偏偏還發作不得,就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到了謝尚書和呂成行的身上。
“謝尚書,你知情不報,已經犯了欺君之罪,朕......”
“父皇且慢,而且有話有說。
”三皇子適時的開口,“兒臣也有事要告知父皇。
”
“你有何事?
一定說來!
”
皇帝今天受的刺激已經夠多了,那臉色已經不能用駭人來形容。
三皇子:“請父皇允許兒臣的人證上來。
”
“傳來就是,朕倒要看看你們兄弟二人今天要給朕怎樣的驚喜!
”
邊關大捷,如今卻出了這樣的事。
“是,父皇。
”三皇子把十二叫到身邊耳語幾句,誰知十二便出去了,片刻之後帶了一個人回來。
太子見到這人的時候面色微不可查的變了變,剛才囂張的氣焰已然全部退去。
“皇兄,見到此人你可有何要說?
”
謝長壽已經跪下,三皇子瞟了一眼太子,“皇兄?
”
“三弟,你這是何意?
難不成你說這事還與皇兄我有關,那我怎麼不知道?
”
“沒錯,接下來謝長壽所說之事確實與皇兄你有關,而且關系十分之大。
”
三皇子:“父皇,兒臣所說之事,正是當年阮家阮明玉小姐的案子。
”
“長壽,你怎麼會在這!
”謝尚書見到兒子十分高興,可又想到這是在金鑾殿內不得造次,隻能硬生生的忍了下去,那也是憋得十分辛苦。
謝長壽瘦了很多,已經不像原來吊兒郎當的樣子,他面色冷凝,“皇上,當年阮家阮明玉小姐不是我大哥殺的,殺人者是太子和......風氏。
”
他並沒有用母親來稱呼風氏,這也是變相的和風氏撇清了關系。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尤其是太子,剛才那囂張的面色陡然變得陰沉起來,狠狠的盯著三皇子,“三弟,你若有何不滿當面說清楚,何必做如此小人行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