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的真是好啊,這要是不貴的話我都想給我媳婦弄一套帶帶了,這大過年的肯定能將她娘家的姐妹都給比下去。
”林伢子眯著眼睛說道,但是又撓撓臉道,“想想我賺幾個中人費也是買不起的。
”
林小漁也拿起簪子瞧了瞧,珍珠串成的流蘇成了個步搖,晃一晃瞧了就歡喜,還有那項鏈看著就貴氣。
“謝謝譚工匠了,您出個價兒。
”林小漁將木盒子滿意的關上,這問的當然是加工的費用。
木盒子隔絕了譚工匠的視線,他咬了咬後槽牙就把自己的請求說了出來,“我可以不要錢,但是能不能......”
林小漁聽完,松了一口氣。
原來譚工匠不想收工錢,隻想讓這珍珠簪子和珍珠響亮放在譚氏打金店裡展示一番,以便於打響譚氏打金店的招牌。
畢竟這是他生平做出來最為華美的首飾了。
“可以倒是可以,隻是您這裡安全不太能保障到。
”林小漁道。
譚工匠的兒子是個急脾氣,當時就跑過來衝著林小漁嚷嚷,“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是覺得我們會監守自盜嘛?
若是我們真的不想給你,早就找個由頭說東西丟了,你怎麼能這麼懷疑我們呢。
”
“哎,年輕人,急什麼,我小漁妹子不是這種人。
”林伢子衝著譚工匠的兒子兇巴巴的說了一句。
林小漁倒是不介懷,可能她剛才沒說仔細。
“我的意思是到時候人多眼雜的,旁人拿走了可就損失大了,畢竟要是有客人來買東西,你們也不能時時刻刻盯著這簪子和項鏈瞧,可不是?
”林小漁語氣柔和的說道。
譚工匠的兒子見林小漁這麼的好聲好氣,自己還這般的口氣,倒是覺得自己錯了幾分,當即就跟鵪鶉一般不開口了。
還是譚工匠開的口,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
“正好我和留客樓的林大廚有幾分交情,林大廚又是林伢子的堂哥,也是一個信得過的人。
咱們將這簪子和項鏈放在留客樓的櫃台上展示,一邊有掌櫃的盯著,這留客樓人來人往的,自然也能起到廣而告之的作用。
”
林小漁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那,客人咋知道這是我們譚氏打金店做的呢?
”譚工匠的兒子有此一問。
林小漁笑眯眯的指著放著簪子和項鏈的盒子,“在上面刻上譚氏打金店,不就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嘛,想買的自然就會來找你們了。
”
“行!
”譚工匠當時就答應了下來。
他們譚氏打金店沉寂了太久,空有手藝但是沒有翡翠樓位置好,也沒他們的花樣多,所以生意一日不如一日,興許還能借著這個廣而告之呢。
譚氏打金店生意能不能紅火起來,就靠這個了。
這麼想想後,又覺得自己占了林小漁的便宜,就道:“這樣,以後你要是有什麼東西需要譚某人加工的,我一律不收錢,而且給您優先做。
”
“自然是可以的!
”
林小漁想到了那個小淺塘裡的蚌,以後少不了要麻煩譚工匠呢,而且將東西在留客樓展示,自然也是為了賣出一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