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之後,林小漁讓秋秋陪著謝尚書去祖孫互動,在不久之前秋秋已經改了稱呼,對此她們兩口子都沒有什麼異議,叫就叫了,不過一個稱呼而已。
“爺爺您看,這是我今天剛練的字......”
“小籬你就別動著了,這些碗筷讓她們刷。
”
自從搬了家之後,田小籬還是跟著林小漁她們住,而至於林四強和柳絮自然是和她們分開了。
“我怕她們笨手笨腳的,再把咱們的筷子碗給打碎了。
”
田小籬斜眼看了正在辛勤幹活的四人一眼,道:“刷幹淨點,別讓我再刷第二次。
”
這四個人得到了所有人的一緻討厭,現在在府上充當的都是丫鬟一類的角色,刷碗掃地,拖地收拾衛生一樣不落。
有了這四個丫鬟之後,林小漁才覺出來有人伺候的好處,吃完飯嘴一抹,躺著坐著都不用去刷碗筷,簡直爽。
“說起來這麼長時間了,那邊還沒有消息。
”
林小漁嘆了一口氣,那天馬車確實是被動手腳了,但是到底是誰動的手腳,到現在都沒有查明白。
她懷疑過祥妃娘娘和那個偷情的男人,也懷疑過老皇帝,甚至懷疑過被關在天牢裡的太子,還有個明薇兒。
奈何懷疑的對像太多了,除了明薇兒嫌疑最小之外,其他人都皆有可能,找不到人就像暗處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你,睡覺都睡不安穩。
“相公,你說會是誰呢?
”
呂成行:“多半是祥妃娘娘。
”
“為什麼?
”
呂成行並沒有解釋為什麼,隻是緊緊的握住了林小漁的手。
今天用過飯之後不久,賀流肇親自來了。
他面沉如水,眉目冷凝。
沒想到謝尚書也在這裡,兩人分別見過禮之後,賀流肇直接道:“已經查出是宮裡人動的手,但是對方很強,線索斷了。
”
大理寺卿和呂成行一樣都不愛說廢話,完之後又囑咐了她們幾句要小心,便匆匆的走了。
那四個美人刷完碗筷,收拾完桌子之後就被趕了出去,屋子裡隻剩下了林小漁和呂成行兩個人。
林小漁道:“不會真的是祥妃娘娘!
她覺得我不能替她保守秘密,所以還最後還是要殺了我,畢竟隻有死人才能夠完美的守口如瓶。
”
越想越是這回事,否則為什麼那匹瘋掉的黑馬要踩死的是自己?
隻要有腦子的人都能預料到就算梅痕受驚,呂成行多半也能全身而退。
隻有自己身上沒有功夫,或許會被摔下來。
隻針對自己一個人的報復,或者是斬草除根。
謝尚書驚疑不定道:“什麼線索?
”
“謝尚書,有件事一直沒告訴您。
相公的胳膊其實不是自己摔傷的,那天我和相公參加牡丹宴回來的路上......”
林小漁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謝尚書,包括那根在梅痕的身體裡發現的長長的鐵釘,以及莫名感覺老皇帝針對自己的事。
她沒有當著秋秋的面說,畢竟秋秋雖然大了,但在林小漁眼裡還是個孩子,她不想讓秋秋過早的去接觸這些東西。
盡管可能未來不得不接觸,可現在林小漁作為一個母親,能盡可能的保護孩子,給她一個穩定而安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