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強呸呸呸了幾聲,苦著臉道:“別提了,一言難盡吶!
這姑娘太粘人了,像一塊牛皮糖,粘上就甩不下來。
”
田小籬和林小漁臉上都浮現出了好奇的神色,林小漁笑著揶揄道:“三哥,你對人家姑娘做了什麼?
”
“小妹,你瞅你說的,你三哥我能對她做什麼?
她不對我做什麼我就燒高香了!
”林三強垂頭喪氣道:“哎,哎哎。
”
“她這幾日都不會再來。
”呂成行忽然從院外走來,擰著眉道:“剛才這人爬牆被我用石子擊落,忌憚於我,這幾日應該不會出現。
”
林小漁再次沉默了,這女子長的如此艷麗,也會呂成行能下得去手,果真是直男不知憐香惜玉。
林三強一口茶水卡在喉嚨裡,聽到“擊落”二字也不由得咳了滿地的茶水,指著呂成行半天沒說出話來。
等他把這口茶水重新咽下去,再三打量了呂成行一番,頗為認真道:“妹夫,你真是個大好人!
小妹,這話說來也長,我前幾日不是想著再去碼頭找點活幹。
”
“三哥,你又去碼頭扛包了?
不是說不讓你去了,那活既賺不到錢,又累,身體到老了全是病。
”林小漁橫眉道:“你怎麼就是不聽?
!
”
“妹子我聽你的話,沒去碼頭。
在路過一處宅院的時候,你三哥我偶然聽到衛家的馬腹瀉,我尋思著不是養過馬嗎?
就決定去瞧瞧。
”
林三強皺著眉頭,擺出一副懊悔的模樣,苦不堪言道:“也怪我不該多管閑事,想著去治人家的馬結果給自己招惹了一身麻煩!
”
“難道你給衛家的馬治死了,所以那小姐便來找你算賬?
”林小漁想了想,如今便隻有這個緣由可以說得通。
自家三哥也真是的,一瓶子不響半瓶子逛蕩,養過馬並不代表一定能治好馬的毛病,他這不是托大嗎?
“自然不是!
”
林三強擺了擺手道:“你三哥我當然不是那托大的人,馬是被我治好了,可後來......”
說著林三強便又長籲短嘆起來,林小漁沒好氣道:“三哥,你繼續。
”
“小妹,剛才那女子叫衛萍兒。
她弟弟那天正好落在井裡了,剛巧我在,你三哥我也是會水性的人,哪裡能看孩子活生生給淹死!
”
“原來如此,三哥你救了她弟弟,所以衛萍兒便以身相許?
”林小漁調侃道:“這是好事,三哥你為什麼這麼抗拒?
”
林三強又是嘆了一口氣,“我是哪裡讓衛萍兒看上了,我改還不行嗎?
做個好事真難!”
這姑娘也是個熱情的,不然剛才也不會找人不成,反而扒著牆頭看了。
自家三哥不開竅,享受不起這艷福,林小漁覺得自己有必要替三哥把把這個關,開開這個竅。
“三哥,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剛才那姑娘雖然熱情點,但長的也不差,試試你又不虧!
你看小妹我,再看大哥二哥,說起來這麼長時間嫂子們都該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