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和菜......”
王管事瞪了小二哥一眼,“元寶,你也算天和酒樓跑趟夥計的頭,怎麼這點小事還要我這個管事來教你!
”
小二哥眼珠往心裡轉了一轉,立刻會意道:“小的明白了!
”
“挑最貴的給他上,反正這人不差錢!
”
送上門來的肥羊不宰白不宰,老闆說了,像這種人宰他就是為民除惡,且富即貧。
想見老闆,就連三皇子都要挑時間,個富家紈绔子算什麼玩意?
招牌的酒菜上齊,鋪了滿滿的一桌子。
郝英俊卻沒動筷子,桌上的飯菜和美酒確實香,他聳動了一下鼻尖,想著等會兒與每人用餐時多灌點酒。
結果左等右等,左等右等,等的花兒都凋謝了,才等來小二哥的一句:不好意思客官,我們老闆家中事情繁忙,請您原諒。
“哈哈,沒事沒事,我有的是耐心等。
”郝英俊把山水竹扇在兇前展開嘩啦啦的搖著,故作風雅道:“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
小二哥:“......”
這少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第二天,郝英俊又來了,依舊是點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嘴上不停的吟詠詩歌,扇子都快搖掉皮了。
第三天,郝英俊鍥而不舍。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這種裝作儒雅書生文人墨客的行為已經醜態百出,每每在他走後,酒樓裡的人都哈哈大笑。
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酒樓內外衣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第四天,郝英俊終於耐心告罄,這次他多帶了幾個惡奴,也不裝文雅書生了,來了天和客棧之後就把地方圍起來。
郝英俊依舊是搖著山水竹扇,可他底下的惡奴來福道:“今天必須見到你們老闆,否則我們少爺就不走了!
”
郝英俊:“第一天你們掌櫃忙,本少爺給面子等。
第二天忙,總不能忙上四天都抽不出空來見本公子,你們是不是在拿本公子當個傻子?
”
小二哥趕緊笑道:“公子有公子,你誤會了,小的哪敢啊!
小的這就去和王管事說說,看看他能不能把掌櫃的請來。
”
“公子您喝杯酒消消氣,像您這樣的人物,我們怎麼敢拿您開涮?
”
樓上,小二哥苦著臉對王管事說:“王管事,這會兒可真糊弄不過去了,叫掌櫃吧?
”
“快去。
”
老闆說了,宰人不能逮著一個宰,那叫什麼來著?
對,可持續發展。
雖然樓下這頭豬看著挺肥,那也遵循這個規律嘛。
林小漁本來在家裡炒料豆,準備著給三個孩子當零食吃,結果就被人拖去了天和酒樓,脾氣自然好不了。
郝英俊一見到林小漁那眼睛都發直了,似乎還透著些綠光。
郝英俊:“咳咳,你就是這裡的老闆?
”
“請問這位客官,您有何貴幹?
”
惡奴們圍住林小漁,她隻是淡淡瞥了一眼,並不驚慌。
郝英俊體貼的指著身邊的座位,“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請老闆賞光吃個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