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英俊:“......我給,少爺我認倒黴,你給我等著!
”
付過錢之後,郝少爺帶著他的惡奴灰溜溜的跑了,林小漁淡淡道:“讓我等著的人多了,你還得排隊。
”
處理完郝英俊之後,有安排好酒樓裡的事,林小漁走出天和酒樓,對十一耳語了一番。
這件事確實不能這麼算了,如果有可能林小漁想指著郝英俊的鼻子說:你給我等著!
結果當天晚上郝英俊,就被人從背後敲了悶棍,第二天早上赤身裸體的被吊在了天和酒樓門口。
柳樹盤根錯節,樹身粗壯,枝條也十分的堅韌,隻是就這樣吊著郝英俊,那堅韌的枝條看似也快要被壓斷了,脆弱的枝條和郝英俊都在半空中顫顫悠悠的,隨風飄蕩。
郝英俊:“快放我下來!
放我下來!
”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有拍手叫好的,有刻著瓜子看戲的,瓜子皮都粘到了嘴唇上,嘴裡還呸呸呸的吐著。
那天被郝英俊欺負的美貌夫人先是遮了遮眼,嫌惡的別過頭去,最後從籃子裡挑了半天,挑出個雞蛋,朝著郝英俊的臉砸了過去。
惡臭的腥味瞬間傳來,郝英俊的大餅臉被屎黃色沾滿,惹得眾人又退離了三尺之外。
郝英俊一直被掛了半個時辰才放下來,放下來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個頭兩個大。
來福:“少爺少爺,你怎麼樣?
到底是誰把你綁在這的?
”
“肯定是昨天那個小賤人幹的!
”郝英俊臉色煞白,趕緊穿上來福帶來的衣服。
今天他郝英俊裡子面子都丟光了,還白白的被街面上的人看,簡直有辱斯文!
謝府。
“老爺,妾身知道錯了。
”
謝尚書在外幾日歸家之後,便看到了荒謬的一幕。
滿地已經幹涸的黑狗皿,被染紅的糯米,紅色的朱砂,麻繩。
點燃的紅蠟燭,蠟燭擺放整齊的祭祀台以及穿著道袍,手拿桃木劍在瘋狂亂舞的瞎子道士。
氣不打一處來的謝尚書立刻砸翻了祭台,一腳踹翻了點燃的紅白蠟燭,把舞得正起勁兒的瞎子道士趕出府外,發了好大一通火。
“閉門思過去!
”
家中竟然有道士驅邪,這要是被人傳出去,肯定說他為官不正,所以家中才有邪祟入侵,到時候被參一本,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風氏被訓斥的不敢說話,剛要回去閉門思過,謝尚書道:“把芷蘭的婚事取消。
”
“老爺,妾身本來就打算取消這個婚事,都是這丫頭鬧的......”
謝尚書疲憊的擺了擺手,“出去。
”
家裡這攤子事糟心,現在過得好的反倒是大兒子一家了。
風氏去退婚,結果被郝英俊的母親魏氏給好一頓冷嘲熱諷。
魏家:“謝夫人,您不厚道。
我們兩家都定好了日子,年後隻攔過門,怎麼這就要變卦?
”
“這個......實不相瞞,府邸來了個算命先生,給兩個孩子算了算八字,說八字不合,若是強行結合,恐有禍事。
”
魏家白了風氏一眼,嘲諷道:“謝夫人之前不是還說兩個孩子的八字簡直是天作之合,現在怎麼又不和了?
”
“當初找的算命先生肯定是個騙子!
”
魏家:“罷了罷了,你家女兒不願嫁,我家還不稀罕娶這樣的,謝夫人,這親結不成了之前的聘禮總該給我們送回來。
”
風氏松了一口氣,“這是當然。
”
要不是魏家娘家那邊的遠方表親和宮裡的慧娘娘有些關系,她也用不著如此遷就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