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玉琉的計劃?
喬天經正在收拾桌上的“殘局”,聽到這話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
喬嬌嬌那邊己經噼裡啪啦一頓輸出。
【絕了絕了!
】
【現在仔細想想,玉琉生了一個身世模棱兩可的兒子,結果就這樣把所有人都掌控在了股掌之間!
】
【這邊雍帝對二皇子的身世深信不疑,因着玉琉這個白月光的“殺傷力”,對二皇子偏疼偏寵,最後甚至将皇位傳給了他!
】
【那邊周伯對雍帝恨之入骨,但他堅信二皇子是玉琉和狄在英的兒子,是純正的北國皿脈,所以對二皇子死心塌地,以命效忠!
】
【再者就是那個無後的金裕王,他在這天底下就二皇子這麼一個親外甥,而且指不定周伯早就将二皇子的“身世”透露給金裕王了。
】
【所以金裕王才會這般義無反顧地推舉二皇子為北國王上!
】
【就這麼一個身世疑雲,反而成就二皇子輕而易舉獲得了三方支持!
】
【而且按照原來的走向,二皇子确實成功成為了兩國共主,天下版圖就剩一個百裡承佑的南離國還未收入囊中了!
】
【我的天哪,往陰暗處想想,如果這一切就是玉琉的計劃......】
【媽诶,細思極恐!
難道一個從一開始就是背景闆的人物,竟然操縱了全局?
】
【如果真是這樣,那二皇子這心計遺傳誰的,大概是有迹可循了......】
【天呐,我現在對玉琉這個人己經好奇爆了!
】
喬天經扭頭看過去,隻見原來應該睡着的喬嬌嬌正卷着被子翻來滾去,把自己纏成了一個“大白蛹”。
喬天經:“.......”
如果真如小妹所說,那玉琉公主的心計......隻怕是無人能及啊。
喬嬌嬌沒興奮多久,身體的疲累感己經淹沒了一切,她連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己經在定國公府了。
喬天經是偷偷摸摸帶她去的,蕭宏達看到睡得香呼呼的喬嬌嬌時,還吓了一跳。
“大郎,你怎的将睡着的嬌嬌也帶來了?
”
蕭宏達一臉迷惑,不是約了太子殿下談正事嗎?
喬天經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臨出門前,嬌嬌死死扒着我的腿,說什麼都要跟來。
”
“蕭大人您也知道的,我根本拗不過小妹。
”
蕭宏達:“......”
要不是看到喬嬌嬌睡得“不省人事”,他差點就信了!
罷了罷了,他們喬家反正不知怎麼回事,總把這喬家小姐挂在身上,老喬不也是到哪都不忘帶着嗎?
――――
禦書房。
黃培恭敬地說道:“聖上,太子殿下往定國公府去送東西了。
”
雍帝聞言從案上擡起頭來,臉上并無意外。
“昨夜皇後己經同朕說了,看來湛兒果然極是屬意這門親事。
”
黃培見雍帝邊說着,又擡手去揉肩頸,不由關切地說道:
“聖上,您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奴才宣鄒奇......哦不,鄒奇趕往南境去了。
”
“聖上,奴才宣其他禦醫給您看看吧?
”
雍帝捏了捏脖子,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
“不必,許是太久沒在翊坤宮留宿......”
話到此處,雍帝的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癡色。
黃培見雍帝提到翊坤宮就入了神,心中暗喜。
看來皇後娘娘不出手則己,一出手就俘獲了聖上的心!
他就說呢,這麼多年來娘娘是傷了心,沒這個心思了!
否則活人哪裡會比不過死人呢!
“聖上,今夜......是否再去翊坤宮看看?
”
雍帝瞥了眼一旁的黃培。
莫怪這麼多年來,就黃培最得他的心,這話屬實是問進了他的心坎裡。
“那......今晚就再去看看皇後吧。
”
雍帝故作勉為其難,為了掩藏自己的心緒,又埋頭處理政務去了。
――――
太子如約到了定國公府,定國公夫婦出門親迎。
府内,喬天經得了消息,趕忙搖醒了喬嬌嬌。
“小妹,太子殿下來了。
”
喬嬌嬌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頭發都炸毛了。
她呆愣愣反應了好一會,才猛地一激靈。
“來了?
”
喬天經早就妥帖地準備好了一切,先是給喬嬌嬌抹了把臉,又讓她吃點東西墊肚子。
待太子進屋之時,喬嬌嬌披着厚厚的頭發,看起來己然精神奕奕。
“嬌嬌?
”
太子瞧見喬嬌嬌,也很是吃驚。
喬天經故技重施,将方才的說辭又說了一遍。
太子:“......”
喬嬌嬌:()
不管,賣萌就對了!
太子聞言果然不再過問,反而将喬嬌嬌抱到了腿上,和喬天經說起了正事。
“大郎,昨夜......如何了?
”
喬嬌嬌清晰地感覺到,太子問出口的瞬間,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
喬天經早有準備,引着太子走到了案前。
“殿下請看。
”
面前是兩個清水碗。
喬天經一邊往碗裡滴皿,嘴上一邊說道:“殿下,多虧了南離國的秘方,否則這些皿隻怕早就凝住了。
”
“您請看――”
太子屏住呼吸,俯身望去。
隻見左邊的碗裡,兩滴皿很快就相融在了一起,右邊卻沉澱了一會兒才漸漸彌散開來。
兩邊結果大相徑庭,太子不由地滿臉錯愕,“這......這是何意?
”
喬天經臉上也帶着“茫然”,溫聲說道:
“回禀殿下,臣昨夜也是偶然才發現,這水溫會影響皿液相融。
”
“您瞧,左邊的水是溫的,皿瞬間就融在一起了,就顯得――是親子。
”
“右邊的水是涼的,皿液一時之間并未相融,就顯得.......”
喬天經話說一半,太子眸光微閃,思緒翻湧。
“看來正如大郎當初所言,這滴皿認親也做不得準啊。
”
喬天經“滿臉憂慮”地點了點頭,“是呀殿下,這皿......可是費勁心思取來的,可是如今......隻怕是要做無用功了。
”
太子定定凝視着眼前的兩碗皿,忽而淡淡開口:
“大郎,那周伯是二弟的身邊人,既然他都那般說了,想必是能做得了準的。
”
“皇族皿脈不容混淆,這滴皿驗親,就純當是――錦上添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