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軍勢如猛虎,不管是作戰方式還是作戰技巧,根本不是蔚豐的人能比擬的。
張天華等將領接到消息,紛紛趕來。
當看到眼前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親眼所見,才知道寧宸的寧安軍作戰能力有多恐怖?
這簡直就是一群猛虎衝進了羊群中。
蔚豐的人,毫無招架之力。
這群人是怎麼訓練出來的?
作戰能力太恐怖了。
個人作戰能力恐怖就算了,關鍵是配合默契。
難怪五千寧安軍,能拿下劍玄關?
袁龍手握螺紋鋼,一人獨戰蔚豐等七八個將領。
砰!
!
!
一個將領被袁龍直接砸飛出去,再也沒能爬起來。
蔚豐趁機一刀劈向袁龍。
袁龍手裡的螺紋鋼橫掃。
隨著一聲刺耳的金屬交鳴聲,蔚豐手裡的刀攔腰折斷。
袁龍一腳,直接將他踹飛好幾米。
砰!
!
!
一道焦雷炸開,黑煙伴隨著火光。
寧宸騎著貂蟬緩步而來,手裡拿著一把火槍,對著天空開了一槍。
“侯爺駕到,還不住手?
”
馮奇正怒吼。
袁龍擡起手,打了個手勢,放聲大吼:“寧安軍聽令,退!
”
寧安軍迅速後退。
蔚豐的人看著地上或哀嚎,或已經死去的同伴,臉色慘白如紙。
這一盞茶的功夫不到,傷亡過千。
他們肝膽俱裂,面無人色。
要不是寧宸出現,寧安軍能把他們全屠了。
寧宸的目光落在蔚豐身上,“身為將軍,你可知軍令如山?
”
蔚豐臉色慘白,嘴角掛著皿跡。
其他將領噤若寒蟬,面無皿色。
寧宸伸手,馮奇正遞過來一張罪狀。
寧宸目光冷冽,“蔚豐,薛武已經招認,你們一直在跟南越互通書信...通敵叛國,你可知罪?
”
蔚豐身子一顫,額頭冷汗直冒,雙腿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
“末將冤枉,末將冤枉啊,請侯爺明察!
”
寧宸舉起手裡的罪證,“薛武已經招認,還要本侯怎麼明察?
”
“蔚豐,你之前跟南越那幾場戰鬥,連連取勝...隻是南越在配合你演戲,幫你樹立威嚴,掌控兵權。
”
寧宸的目光落到蔚豐的人身上,“童將軍驍勇善戰,都不敢保證跟南越的戰爭中場場取勝...蔚豐一個在京城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來到南境,卻連勝數場,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不覺得贏得太輕松嗎?
”
“他早已跟南越勾結,那幾場仗,隻不過是南越配合他演戲,幫他掌握南境兵權...意圖謀反。
”
眾將士滿臉驚愕,隨即一片嘩然!
原來蔚豐並非什麼常勝將軍,那幾場仗都是他在跟南越演戲。
寧宸眼神頓時變得淩厲,“蔚豐違抗軍令,擾亂軍心,意圖謀反...來人,給我把他拿下,斬首示眾!
”
袁龍道:“遵命!
”
蔚豐嚇得魂飛魄散。
他知道,若不反抗,今天死定了!
“寧宸,我乃是陛下親封的三品將軍,就算我有罪,也得回京受審,請陛下定奪。
”
寧宸淡漠道:“通敵叛國,謀逆者...人人得而誅之!
”
蔚豐如喪考妣,渾身顫抖。
他轉身,看向自己的人馬,大吼道:“諸位兄弟,我是冤枉的...寧宸就是嫉妒我的能力,怕我搶了他的風頭,所以冤枉我,要殺我。
”
“本將軍誓死不降,諸位弟兄,隨我殺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