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的資金注入,讓齊氏集團得到短暫的喘息。
葉天也被齊妃兒推給孟逸然,不然葉天在這裡,她沒辦法好好工作,齊氏集團最關鍵的節骨眼上,她不敢有半點懈怠。
“今天你屬於我一個人了!
”
孟逸然挽著葉天的手臂,嘴角噙著一抹淺笑。
“教你的拳法練的怎麼樣了?
”
“待會我可要抽查,做的不好,家法伺候!
”感受到那一抹柔軟,葉天身體微微一僵,頓時有點上火。
孟逸然臉上的笑容立馬凝固幾分,“臭師傅,都說小別勝新婚,你竟然不惦記點別的!
”
“卻惦記著抽查我練功?
”
孟逸然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師傅,撩不動啊!
“我還能惦記什麼?
”葉天一陣無語。
“比如,惦記一下你家小徒弟的身子啊!
”孟逸然直勾勾的盯著葉天,一句話讓葉天差點摔在地上!
這妖精,故意的吧。
好在葉天定力十足,這才沒有淪陷。
“看你心情不怎麼樣,走吧,陪我走走!
”孟逸然的俏臉忍不住一紅,隨後岔開話題,拉著葉天就走。
大半天的時間,葉天都在陪孟逸然逛街,有這丫頭在身邊逗他開心,葉天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不少。
畢竟這段時間,無論面對東方家還是殺堂,葉天都花費了不少精力。
好不容易放松下來,葉家的壓力接踵而至。
饒是葉天都感到心力交瘁!
“謝謝你,逸然!
”葉天眼神柔和,這女人不辭辛苦專程跑來,這份心意,足以讓葉天感動了。
“師傅,你是發燒了嗎?
”
孟逸然一愣,玉手往葉天額頭上一貼,“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呢,是不是逛街逛傻了!
”
葉天頓時無語,“逛的差不多了,去吃飯吧,我請客!
”
“那我可要好好宰你一頓,聽說燕京有不少好吃的!
”孟逸然一點也不客氣,看這架勢,葉天還以為她會選個高檔點的餐廳,沒想到卻拉著他走進一家烤鴨店。
“確定要吃這個?
”
“嗯!
早就想吃了,隻是之前打理武館,脫不開身!
”孟逸然認真點了點頭。
很快,一整隻香噴噴的烤鴨端了上來,外焦裡嫩,看的葉天也直流口水,孟逸然更是絲毫不顧及形像,直接上手。
“丫頭,你就不怕以後嫁不出去?
”葉天哭笑不得。
“不怕,反正還有師傅收留我!
”孟逸然笑著說道,在葉天面前展示著最真實的一面,不過,就算如此,依然賞心悅目。
吃完飯,孟逸然才心滿意足,正當葉天準備再帶逸然去別去轉轉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蔡總!
”葉天看了一眼號碼,按下接聽鍵!
“葉兄弟,實在抱歉!
”
蔡永安思量再三,還是決定給葉天打一通電話,葉家施壓,蔡家責令他不得再和齊氏集團有任何往來。
蔡永安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隻知道葉天當日救了他一家人的性命,他應當報恩。
隻是,葉家太過強勢,蔡永安進退兩難!
畢竟,他不能隻顧自己,將蔡家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在燕京,得罪葉家,和找死無異。
就算蔡家位列八大顯族之一,和葉家之間的差距,依然難以跨越。
“蔡總客氣了,我知道你也有為難之處,無論你作何選擇,我都不會怪你!
”
“畢竟,你已經幫齊氏集團夠多了!
”
葉天不想道德綁架蔡永安,當初要不是蔡永安力挺,齊氏集團可能連汪家這一關都過不了,更走不到現在這一步。
“葉兄弟,你和葉家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
蔡永安很聰明,隱隱嗅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在他眼裡,葉天不過是一個很出色的年輕人,可葉家的表現,卻讓他明白,葉天恐怕不是那麼簡單。
葉家親自下場施壓,就連老爺子都感覺到壓力,這種情況,蔡永安也從未聽說。
齊氏集團就算風頭正盛,也比不上葉家冰山一角,可葉家卻處處針對齊氏集團,隻可能是齊氏集團中有什麼讓葉家忌憚的東西。
思來想去,蔡永安能想到的隻有葉天。
“談不上恩怨,隻是葉家想趕盡殺絕罷了!
”葉天笑了笑。
蔡永安臉色一變,葉天和葉家竟然鬧到如此地步。
“葉兄弟,我家老爺子不問家族之事很久,可他還是親自出面,暫時剝奪了我手中所有權利!
”
“眼下,就算我想幫你,也有心無力!
”
“不過,我名下還有不少資金,倒是可以借你用用,撐上一段時間不成問題!
”
蔡永安的話中滿是歉意,他是燕京的錢袋子不假,可手中的權勢,多半還是來自蔡家。
不過,他雖然不能借助蔡家的權勢,但可以用個人的名義幫葉天度過難關,可他也明白,對於齊氏集團而言,這也隻是杯水車薪。
“蔡總的好意我心領了!
”
葉天能感受到蔡永安的真誠,不過,以齊氏集團現在的局面,就算是蔡永安的力量也很微薄,不足以改天換地。
“蔡總,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葉天遲疑了一下,似乎想到什麼,忽然開口!
“葉兄弟請講,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全力幫你!
”
“我想見一見蔡老爺子!
”
葉天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現在,隻有說服蔡家,才有可能讓齊氏集團起死回生,畢竟,葉家下場之後,他要面對的可不止一個東方世家。
“你要見我父親?
”
蔡永安一愣,不清楚葉天想做什麼,難道葉天想要試圖說服老爺子?
要知道,葉家人親自下場施壓,就算老爺子都沒有辦法,葉天如何能說動老爺子?
畢竟,葉天一個人,就算有通天的本領,也比不上整個葉家的份量。
“嗯,還請蔡總引薦!
”葉天表情認真。
“好!
”蔡永安雖然有些詫異,還是點頭答應下來,“不過,老爺子一向固執,要說動他,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