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章
總之,昨晚的情況,就是這一屋子裡的人,除了謝戈,全都有些一言難盡。
當然,最一言難盡的還是郁陶。
費詩倪還不敢告訴她,視頻裡拍的還不是最過火的畫面,中間有一段,郁陶差點強行扒了人家白瑞德欲行好事......
這時候還真不得不感慨一句,那位白瑞德先生真是好定力。
都那樣了,居然能忍住!
!
!
就憑這一點,他在費詩倪這兒,確實是有加印像分的。
但是郁陶是真想死......
她雖然一直不肯承認,她對白瑞德是有些異樣的情緒,但也不至於到這地步吧?
“是藥的原因,我本性不是這樣的,你很清楚對不對?
是那個藥,都怪言寄聲那個藥......”
這一提起那個藥,她又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對了,言寄聲人呢?
他做了那樣的事情,後來呢?
”
“不太清楚,反正,被白瑞德趕出去後,就沒再見到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回自己住的地方了,反正......他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再來煩你。
”
郁陶聽完沒說話,但心情卻無比復雜......
陰差陽錯,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她和言寄聲竟走到了如今這步田地。
她想說,她惡心他!
惡心他用這樣的手段,可好姐妹手機裡的那段視頻卻又像是在提醒著他......
你在騙自己,你還是愛他的,隻是你不肯承認罷了。
可是,愛一個人,是這樣別扭違和的感覺嗎?
為什麼和以前感覺差了那麼多?
“哎......想什麼呢?
你不會還打算原諒他吧?
”
提起言寄聲昨晚幹的那件事她就來氣:“我跟你說啊!
那人真不能處,以前還不覺得,但這一次我算是看透了,怎麼能那麼不擇手段?
雖然他是被揍的不輕,但也不可饒恕!
”
“沒......我沒打算就這麼饒過......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言寄聲被揍了?
誰揍的?
”
郁陶想像不出來,畢竟,無論是淩銳還是謝戈,雖然保護她時也會盡心盡力,可要是讓他們反過頭來打言寄聲。
這也不太可能!
岑翼飛也是,畢竟他是言寄聲的發小,雖然說言寄聲歸來後忘記了所有人,但岑翼飛無論是看在家族的背景上,還是以前的情份上,應該都不會對言寄聲動手。
所以......
“難道是白瑞德打的?
”
“沒錯,就是他打的,還別說,昨晚那個情況,別人可能還真不怎麼敢下手,就是他真的敢......打的喲!
嘖......我估計,他臉上的傷就算沒事兒,十天半月也消不掉痕跡。
”
“打那麼嚴重嗎?
”
“那可不,我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言寄聲滿臉是皿的樣子。
”
郁陶心裡一緊,突然又有些不太好受。
再怎麼,那也是自己喜歡過的男人,而且現在......可能還在喜歡著,郁陶說不上是擔心還是憂心。
但她也沒賤到主動打電話,隻是打了謝戈的手機,在電話裡,問了問言寄聲那邊現在的情況。
謝戈說:“住院呢!
”
“然後呢?
”
“就是住院了。
”
聽得出來,謝戈好像是不太願意多講有關於言寄聲的事,這倒讓郁陶有些意外。
不過,想想又覺得能理解。
大約也是太失望了吧!
畢竟,言寄聲真不應該是這麼齷齪的一個人,他雖向來強勢,但,喜歡的他會追,卻不至於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
不過是失了個億,他居然變化這樣大......
郁陶嘆息著,後來也沒再問謝戈什麼,隻郁悶地掛了電話。
這時,費詩倪突然道:“對了,還有件事兒,要跟你說說。
”
“別說了,讓我緩緩!
”
郁陶有點抗拒的樣子,臉也不知不覺就紅了,費詩倪卻說:“不是昨晚的事兒,啊......也不能說不是昨晚的事兒,但不是關於言寄聲或者白瑞德的事兒。
”
“哦!
”
郁陶放下心來,問:“那你想說什麼?
”
費詩倪就把岑翼飛在醫院裡遇見了宋欣然的事情給她說了,當然,她生了路悠遠的女兒的事情,也說了......
郁陶聽完,好半天都張著嘴。
最後,也是一臉唏噓:“她要是不想見我們,就算了,不過......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真的很好!
”
“是啊!
我還以為她這輩子就得吊死在路悠遠那顆歪脖子樹上了,可算是走上正途了。
可喜可賀!
還怪讓人羨慕的。
”
“有什麼好羨慕的,你不也有岑翼飛?
”
“他呀......”
費詩倪訕訕說:“他其實人挺好的,跟我在一起後,也算安份,從來沒劈過腿,就是天生是個中央空調的性格,對哪個女人都很好很溫柔,讓人有點負擔......”
“而且,他還恐婚,所以我想,我怕是以後沒有宋欣然那樣的福氣了。
”
岑翼飛恐婚的事情,郁陶也知道一些。
大約是跟岑家父輩那些復雜的情史有關系,總之,他們家從上到下,好像還沒有真正婚姻幸福的一對。
郁陶有些心疼地看著費詩倪:“你要不抽時間跟他好好談談這個事兒?
一直拖著,也不叫個事兒吧?
你也......30啦!
”
“可不,我也30啦!
”
費詩倪說著,情緒不自覺就低了下去。
郁陶正想著要開導她幾句,突然,她手機震了一下。
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她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是白瑞德發來的短信!
他的短信內容很簡單,隻發了一句話:
【身體好些了嗎?
我這幾天得留院觀察,今天帶你去研究所看新產品的事情,可能得再晚幾日了。
】
郁陶一下子坐了起來,動靜太大,還牽動了頭,暈得她一陣反胃。
她抓著手機,點開短信很仔細地看了一遍,突然問費詩倪:“白瑞德說他在住院,怎麼?
他病得很嚴重嗎?
”
“喔!
好像是的,和你一起抱了冰水,後來你發燒了,他也發,他不知道是不是體質太差了,居然差點搞出肺炎,所以,得留院幾天。
”
“差點成肺炎?
怎麼會?
”
郁陶突然躺不下去了:“我去醫院看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