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卿還有什麼要說的?
”
文武百官的視線全都落在了張征身上。
東夷國使團人都走了,你才站出來,還能說啥?
眾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張征言語平淡,不卑不亢地道:“陛下,微臣以為,此次東夷國使團,純粹是為了損我大炎顏面而來,隻不過不幸失敗了而已。
陛下要將他們幽禁起來,讓他們養好了傷就離開,是十分妥當的做法。
”
“然而,並非隻有東夷國使團需要責罰,我大炎朝堂上,也有不少大人,也該因為此事,受到嚴懲!
而且,當比東夷國使團的責罰,更重!
”
“比如......朱禦史,劉禦史,陳大人,郭大人......”
張征點了一長串兒的名字,每點一個,語氣便加重一分。
這些人,全都是剛才詆毀王安的。
敢隨意污蔑給了自己新生的太子殿下,張征決定自己就算拼著不要官職,也要把這些人扒一層皮!
頭一個被點名的朱禦史立刻就急了:“張大人,東夷國使團無禮,與我大炎官員何幹?
你憑什麼要讓陛下處罰我等?
”
劉禦史也隨即發難:“不錯!
張大人,這裡可是金鑾殿,在這兒說話,要懂得分寸,你就是要參我們幾個,也要有憑據才行,萬不隻說一些牽強的理由。
”
“哼!
張某希望陛下能責罰你們,當然是因為你們有要被責罰的地方!
”
張征,冷冷掃了二人一眼,質問道:“方才東夷國使團,誣賴我大炎太子無故打人,敢問二位可親眼見到了?
”
他們當然沒看見,對視一眼之後,隻能硬著頭皮搖頭。
“竟然二位沒有親眼見到,為何隻聽信他們一面之詞,就出來詆毀太子,甚至要向陛下彈劾太子殿下?
”
朱禦史和劉禦史一聽這話,連忙辯解:“我等隻不過是為了維護大炎國的顏面!
畢竟外交無小事,若真是太子所為,那此事傳到別過,我大炎名譽何存?
?
”
“哈哈哈哈!
”
張征好像聽到了笑話一般,反問道:“連事實都不清楚,隻因為外國使團的一句話,就直接跟風污蔑太子,竟然是為了大炎名譽?
那你們置太子的名譽何在?
太子乃是大炎儲君,你們往太子身上亂扣污名,傳出去,太子的名譽何在?
你們這是以下犯上!
”
“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往人頭上按罪名的行徑,與東夷國使團編造謊言陷害,又有什麼不同?
”
朱禦史,劉禦史,以及其他幾個要彈劾太子的人,頓時被張征懟得說不出話來。
張征趁機道:“陛下,微臣以為,這幾位大人當該重罰,好讓他們長長記性!
太子殿下的名譽,不能隨意污蔑!
”
幾名大臣一聽,臉色蒼白,連忙下跪:“陛下,我等,並無要污蔑太子的意思!
”
龍椅上的炎帝臉色沉著,看不出喜怒:“可是,剛才諸位愛卿,的確是要彈劾太子,不是麼?
”
“這......”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朝堂上這麼多人,他們就是想要矢口否認也沒用,大家都聽見了。
惠王怎麼也沒想到,張征會站出來說話,而且還對朱禦史等幾個人發難。
張征可是他的人,理應跟他這個惠王,跟朱禦史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才對!
怎麼......會站出來替王安說話呢?
莫非這廝,已經暗中投靠了王安?
!
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是自己的人,怎能讓張征三言兩語就給定了罪?
惠王咬咬牙,忍不住站了出來:“父皇,兒臣以為,幾位禦史大人絕無以下犯上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