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本想用紈绔的身份和你們相處,但換來的卻是針對,不裝了,本宮攤牌了,現在開始,白石灘爺要抓住,朝堂,我也要抓!
從今天開始,東宮,要堂堂正正建立起自己的班底,擺明車馬,和你們硬碰硬。
換句話說,東宮這個企業,馬上就要上市了!
消息很快傳出了東宮,所有盯著東宮的有心人都明白一件事。
太子,已經不是那個好拿捏的光杆司令了。
“這個臭小子,還是聽懂了朕的意思嘛。
”
炎帝在禦書房聽著李元海稟報,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容,看向遠方,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兒子啊,你也別怪朕逼你表態,但身為太子,就不能始終僅僅在朕的羽翼之下,你也該,真正去經歷那些風雨了。
”
“陛下愛子心切,太子殿下一定會體諒您的。
”老太監李元海安慰炎帝。
“盡會說這些好聽話。
”
炎帝拿起一卷新的奏折,搖搖頭,看也不看李元海,道:“鄭淳一會兒就該傳信回宮了,你去宮門等著,該說的話,就給鄭淳說了,朕既然要放手,就應該放得徹徹底底,明白嗎?
”
李元海躬身:“奴婢明白。
”
昌王府的書房之中,王瀚沉默地撕掉了宮裡傳來的消息,半晌,才冷冷一笑,望著虛空,自言自語般道:“父皇,你這時候還想扶持太子,看來,真是不想給本王一點機會啊。
”
同樣都是兒子,憑什麼,那個小子隻是因為嫡出就能如此好運?
分明他才是父皇傾心培養的兒子!
王瀚的神色有一瞬扭曲,緊握雙拳,又長舒一口氣,看向書房中的陳景仁,笑道:“先生,你之前給本王的定計果真十分精妙,如今,對手可已經急了。
”
陳景仁笑著摸摸胡須,沒有說話。
“張征?
”
王睿在惠王府咬牙切齒,關注點和王瀚截然不同:“本王就知道,他果然背叛了本王。
”
“殿下,張征知道太多我們的事,要不要......”惠王府的長史蔣策手往下狠狠一切,語帶暗示。
“要個屁!
”王睿沒好氣地一腳踹向蔣策,罵罵咧咧,“本王手底下怎麼全是你這樣的廢物,張征都和王安眉來眼去多久了,要說早說了,還輪得到你來斬草除根?
”
“是是......”蔣策唯唯諾諾,一句話也不敢說。
當然,不論其他人有什麼樣的反應,為此感到開心的,當然莫過於徐忠年三人。
自己終於堂堂正正是太子的人了!
一想到這一點,徐忠年三人就感覺自己腰闆都硬起來了,一陣揚眉吐氣。
之前雖然也給太子效力,但太子沒有給名分,隻是偷偷摸摸來往,他們始終像是被藏在宮外的外室,還是那種雖然家裡老婆都知道,但就是沒辦法進府那一種......
但現在,他們進府,啊呸,他們轉正了!
太子,終於肯給他們一個名分了。
在王安前世,許多企業管理都講究員工入職就瘋狂培訓企業文化,也是這個道理。
是為了給員工一個歸屬感,員工有了歸屬感,當然就能源源不斷地給公司創造效益。
王安當然不是不懂這一點,隻是,之前覺得朝堂上的這些人,沒有必要罷了。
但現在......既然決定要真正建立起他王安在朝堂上的班底,那給屬下一個明確的目標和定位,讓他們知道自己在為太子辦事,安下心來,又何樂而不為。
這樣,才能對他、對東宮更加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