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婦香蓮,弒父殺親,人證物證俱在,罪不容恕,著即刻收容下獄!
秋後問斬!
”
“威......武......”
“冤枉!
民女冤枉啊!
老爺,民女冤枉啊......”
香蓮連連喊冤,凄慘的叫聲聽得圍觀百姓心中不忍,每個人的臉上都蒙著一層陰影。
在這回山縣,縣太爺就是天。
縣太爺都已經斷案了,誰還能說什麼呢
幾個百姓竊竊私語,用最小的聲音議論著。
“這案子,審的也太草率了。
”
“是啊,我看縣太爺肯定是收了杜大爺的錢了。
”
“唉......官是富人的官,窮人上了公堂,能有什麼好下場?
朝廷不公啊。
”
聲聲入耳,王安從百姓們的話語中,能聽得出來,他們對社會的不滿,對朝廷的不滿。
這怎麼能行?
這案子,分明還有重重疑點,這縣官居然不聞不問,僅憑杜一爺的證詞和一支木簪就定罪?
這天下的案子,要都這麼審,還能了得?
“鄭淳,把人留下!
”王安低聲開口。
“是,公子。
”
兩名衙役才一左一右,把香蓮給提了起來,鄭淳就閃身出現。
雙手一左一右,把那兩名衙役的手腕扣住,使勁兒一捏,兩名衙役立刻吃痛撒手,慘叫起來。
縣官都看傻了,半晌才怒拍闆子:“放肆!
你是何人,竟敢在擾亂公堂?
來人,給我拿下!
”
周圍的衙役立刻抄著殺威棒,把鄭淳給圍了起來。
“呵呵......”
鄭淳咧嘴一笑。
作為一名九品高手,身手和這些衙役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別說公堂上隻有十二名衙役,就是二十名,他應付起來也遊刃有餘。
鄭淳將手中的兩名衙役提起來一甩,扔了出去,然後飛快地踢出三腳,把圍著他的衙役中三人給踢飛讓出了空間,順勢搶了根殺威棒,舞的虎虎生風,三下五除二把公堂上的衙役全都揍得翻倒在地哭爹喊娘。
不光衙役,他順手也給了杜一爺一棍子,把這貨從椅子上掃了下來。
太子都站著,你吖敢坐?
縣官驚恐萬分,整個人都鑽到了桌子底下,色厲內荏地喊著:“你你你是何人?
好大的膽子!
竟敢在公堂行兇,你不想活了嗎?
”
“來人!
快來人!
”
小小一個回山縣,手下可是真不少,衙役五六十,班房的捕快,也有幾十個人。
聽到公堂的動靜,這些狗腿子立刻聚了過來,粗暴地把圍觀百姓全都往後轟了轟,讓出了地方,把鄭淳和王安團團圍住。
鄭淳持棍棒護著王安和香蓮。
王安往前走了幾步,衝縣官狠踢了一腳,喝道:“究竟是誰不想活了?
人命關天,你就這麼糊裡糊塗審了,置公正律法何在?
還不滾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