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在場之人誰最不希望百花會被禁止,絕對非王安莫屬。
不說其他有的沒的,單是紫綢的宣傳,就離不開這一場盛會。
廣告這東西,自然是見到的人越多,效果越顯著。
錯過這一次,下一次,還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
他和蘇幕遮,費了那麼多心皿和銀子,可不是為了打水漂的。
“殿下,你......你竟然說臣等有眼無珠?
”
須發花白的楊代善,指著王安,氣得吹胡子瞪眼。
“怎麼,你嫌這個詞不好聽,那就換一個,老眼昏花,可還滿意?
”
阻人財路,等於殺人父母,王安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豈有此理!
”
楊代善氣急,當即向炎帝求助,凄聲道:“陛下,老臣所言,都是為了我大炎江山永固,民心不可欺啊!
”
“百姓在受苦,將士們在流皿,京城卻一味歌舞升平,紙醉金迷,讓天下人怎麼看?
怎麼想?
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
”
“愛卿這話說的有理。
”
炎帝也覺得不太妥當,瞪了王安一眼:“太子,還不給楊禦史道歉!
”
“兒臣隻是實話實說,又沒說錯,憑什麼給他道歉?
”
王安把臉撇到一邊,梗著脖子道。
“你......”
炎帝眼角抽了抽,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混蛋小子,就是欠收拾。
他當然不可能現在就動手,嘆了口氣,對楊代善笑了笑:“楊愛卿,太子畢竟年幼無知,你就多擔待點。
”
“微臣遵命。
”
楊代善扳回一城,看著王安,順著炎帝的話譏諷道:“既然殿下年幼無知,想來也不懂治國理政之策,還請殿下,別再無理取鬧。
”
“本宮無理取鬧?
我看是你胡說八道才對!
”王安不怒反笑。
“陛下......”
“太子,楊禦史為官多年,難道還沒你懂,休要再胡說,不然朕可不客氣了!
”
面對炎帝的訓斥,王安毫不畏懼,傲然笑道:“他當然不懂,不僅他不懂,包括父皇在內,你們大家幾乎都不懂。
”
“你說什麼?
!
”
炎帝臉色一沉,這小子,還越說越來勁了,當真以為朕不敢動手?
群臣也是嘩然,嗡聲一片。
王安這一下地圖炮,波及範圍太廣了,使得在場很多人都不滿。
你一個毛頭小子,京城有名的紈绔廢物,要不是身為太子,連和我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我們不懂,就你懂,真當你自己是神仙,能夠未蔔先知不成?
要不是炎帝當面,恐怕已經有人開罵“豎子無禮”了。
“各位好像不服氣,好,那我們就來說道說道......”
王安將眾人的神情盡收眼底,正要說話,便被炎帝厲聲打斷:“還說什麼,你自己肚子裡幾兩墨水,你不清楚,朕還能不清楚?
”
頓了頓:“休要丟人現眼,還不給諸位卿家道歉!
”
“父皇......”
“閉嘴!
”
“兒臣不服,父皇你這是莫須有。
”王安硬著頭皮表示抗議。
“呵呵,你還知道莫須有,別以為你是太子,就可以公然侮辱群臣,不止是你,沒有足夠的理由,連朕都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