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敏的氣度雍容,回到臨城不久,已經頻頻和溫知遇在媒體和公眾前露面,大多是這種高端的晚宴,或者名牌拍賣場所。
上個星期,她就花下了1200萬的天價,拍下一位近代畫家的手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她今天是衝著一塊成色不錯的雞皿石來的。
隻不過,來的時候雖興緻高漲,可當她見到那塊所謂質地不錯的雞皿石後,一臉的失望,頭也沒回的出了拍賣場。
外面的走廊裡,溫知遇站在一旁和一個年紀較大的商人淺笑寒暄,看似聊的投機。
靳敏看了一眼,轉頭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簡單的在裡面補了個妝後,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靳楊打來的。
電話剛剛接起,裡面就傳來了靳楊的質問聲:“姐,你叫人去盯著譚婉婉了?
”
想起幾天前的事,靳敏的臉色變了變,一邊往出走,一邊說道:“你聽誰說的?
”
電話裡的靳楊火氣不是一般的衝:“你先別管我聽說的,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
靳敏今天本來心情就不好,見靳楊這麼問,也慍怒道:“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好?
靳楊,你不小了!
也不想想,就她那樣的女人,父親可能讓她進我們靳家的門嗎?
!
既然不能,就應該早早的和她劃清界限!
”
靳楊氣的不輕:“以後,你少管我的事!
”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被掛電話的靳敏一臉的無語,氣的話都說不出了,腳下一個不當心,差點摔了跤。
不過,她很快被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身後是她雇傭的保鏢。
靳敏偶爾會帶保鏢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了,小時候她經歷過一場綁架後,從此保鏢基本就不離身了。
除了她和溫知遇約會時覺得礙眼,不讓他們跟著以外。
大多數時候,會帶著一兩個,即是保鏢,又可以充當司機。
靳敏被身後的黑西裝保鏢扶穩之後,保鏢低聲說了一句:“靳小姐當心。
”
靳敏點了點頭,整理了儀態後,突然想起什麼來,轉頭問向保鏢道:“上次我讓你們去盯著譚婉婉,是誰把風聲吹進靳楊耳朵裡去的?
”
保鏢面露惶恐,趕忙搖頭道:“不可能有人說出去的,您已經授意不許洩露出去,就沒人敢……唉?
等等……”
保鏢在回憶,片刻後,他似乎想起什麼來,說道:“會不會是譚小姐,或是她身邊的朋友說出去的呢?
”
靳敏自知譚婉婉沒這個膽量,可若是提到“朋友”,她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顧九溪。
靳敏回頭看向保鏢:“上次你不是說有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夜裡從她公寓裡出來嗎?
是個什麼樣的女孩?
”
保鏢將他看到的女孩外貌形容了一下,又對靳敏說道:“那女孩出來的時候喝醉了,一身酒氣,還大言不慚的讓我給溫先生打電話,說讓我們滾……”
靳敏靜靜的聽著,當聽到‘溫先生’三個字時,她猛的擡起頭來。
“你剛剛說……溫先生?
!
”
保鏢一時間也愣住,撓了撓頭,朝著靳敏身後不遠處的溫知遇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