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再也沒看任何人一眼,自己也轉身回了辦公室。
俞泓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回頭對著身後的幾個保安說道:“你們去顧總辦公室門口守著,但凡裡面有點動靜,就衝進去,一定要保證顧總的人身安全。
”
保安們點頭,快速的走到顧九溪的辦公室前站好。
……
辦公室裡,
顧九溪坐回到辦公桌前,擡起頭冷漠的看著許佳期。
許佳期的臉色白的厲害,即便細心的用妝容遮蓋,也像是虛掛在面上的一層面具而已,配上她當下的表情,醜陋不堪。
顧九溪平靜的注視著她,問道:“你找我?
”
許佳期冷哼了一聲,將滑落至肩膀以下的皮草外套,憤憤然的往上一提:“怎麼?
耽誤顧總做生意賺錢了?
”
聞言,顧九溪低頭笑了:“不耽誤。
”
許佳期一臉的沒好氣,側過頭去,不願看顧九溪那張年輕艷麗的臉。
顧九溪從辦公桌前擡起頭來,語調極慢的對著許佳期說道:“我隻是好奇,如今,顧純清已經去自首了,勢必要牽連到你,你不是該準備準備,去警察局報道了嗎?
怎麼還有時間跑我這裡來閑逛?
”
許佳期挑唇一笑:“撞死薛霂琳的又不是我?
我怕什麼?
”
顧九溪點了點頭,用近乎於欣賞的目光看著她,冷笑道:“我是該誇你骨頭硬呢?
還是該說你蠢呢?
”
許佳期轉過頭來,盯著顧九溪:“你什麼意思?
”
“我什麼意思,難道你自己不清楚?
不過不清楚也沒關系,我可以慢慢的來告訴你,你都犯了哪些罪。
”顧九溪冷靜的說道。
許佳期的臉色白的更甚了些,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顧九溪,不確定她話裡有幾分是真,有幾分是假。
不過,顧九溪也不介意許佳期這麼看著她,而是靜靜盯著她說道:“你19歲那年,夥同一個攝制組的攝像師騙我爸,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並偽造了不少的‘現場證據’,用那些證據來威脅我爸,而那個攝像師也得了不少的好處,我說的沒錯吧?
我想想……這個應該叫什麼?
敲詐勒索?
或是詐騙?
”
“你胡說!
”許佳期的身子已經抖了起來,可嘴上還硬著。
顧九溪沒理會薛佳期的矢口否認,而是繼續說道:“10年前,我媽媽的那場車禍,你為了能順利嫁入顧家大門,不但見死不救,還唆使顧純清逃避肇事責任,幫她掩蓋犯罪事實!
難道不該受到懲罰?
!
四年前,你妹妹許若淳夥同一個姓洪的女人在四川將我綁架賣去偏遠山區,而事後,你威逼利誘的堵住了那個姓洪女人的嘴,將你妹妹保全下來,你以為我沒證據?
!
還有……”
說到這兒,顧九溪的眼睛基本已經刺紅。
她喘著氣繼續說道:“你篡改我爺爺的遺囑內容,殊不知你做的這些事,全部收錄在我爺爺事先就準備好的監控攝像中!
你還能矢口否認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