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不違法的情況下,又能拿到一筆錢的話……
他突然想到了江一坤的父母。
江一坤最近不是身價漲了,賺了不少錢嗎?
他父母手頭也一定是有著不少的積蓄的。
想到這裡,許漢成用力的將手裡的煙頭撚滅在窗台上,拿起手機就撥通了江一坤父親的手機。
電話裡,許漢成對顧江的歸屬問題,有著幾分猶豫。
電話那頭的江父為了能獲得孫子的撫養權,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說辭,隻懇求許漢成能讓顧江留在江家的日子能夠多一些。
表現出為難以後,許漢成故意說道:“其實,孩子留在江家,由你和親家母照看著,我也是放心的。
可您也知道,養這麼一個孩子,這些年我也付出不少的心皿和錢,如今,孩子歸你們了,我也寂寞的很啊,尤其,現在物價飛漲……”
話裡話外的意思,許漢成都提到了一個重要的字眼,那就是錢。
明白了許漢成的意圖以後,江父很快松了口,應和道:“這個自然是,自然是,不如這樣,您看,您照顧小江這麼多年,也確實辛苦,孩子畢竟是我們江家的,至於錢的方面,我和我老伴商量一下,您等我信兒,可以嗎?
”
聽聞江父這麼說,許漢成頓時心花怒放,卻也保持冷靜道:“那行,你們先考慮著,今晚如果有空,我去接顧江回來。
”
最後的施壓,讓江父感受到了空前壓力,很快說道:“好好好,我稍後就給您打電話。
”
掛斷了電話,許漢成壓在心底裡的一口氣,總算吐了出來。
如今能做的就是趕緊收拾行李,就等待江家拿錢了。
想到這兒,他推開了沉重的隔離大門,一個人朝著公寓的方向去了。
——
薛越澤沒日沒夜,昏昏沉沉的睡了兩天。
兒童心理醫生上門了兩次,小家夥都沉睡不醒。
兒童醫生說,驚嚇過度的孩子,可能會出現嗜睡的情況,聽的藺君茹心疼的要命。
不過,兒童醫生也說了,說這不過是暫時性的,等孩子走出這段陰影,自然也就好了。
隻是,安撫很重要。
藺君茹聽的極其認真,甚至帶著老花鏡,用筆在小本子一條條的記錄著兒童醫生說過的話。
她要不惜一切的去將孫子的受傷的小心理調整好。
可惜,她的認真多餘了。
因為,睡了兩天的薛越澤起床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吵著吃哈根達斯。
知道小家夥的肚子怕涼,藺君茹試圖用別的零食轉移他的注意力。
可小家夥依舊堅持不說,甚至還故意嚇唬老太太說:“我還不如就被壞人直接撕票算了,活著連個冰激淩都不讓吃,還有什麼意思。
”
一句話說的老太太心裡酸到了極限,想也不想的對著保姆說道:“買買買,現在就去買。
”
許是薛越澤覺得這招很管用,無理的要求也多了起來,搞的藺君茹無力適從。
厲廷君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薛越澤正撒潑耍賴的要吃臭豆腐。